白平听到白晖的吩咐之后用力一抱拳:“诺!”
白晖叫住了白平:“白平,你转告向寿将军,王垣城东跨王屋山、西踞中条山、南临黄河、北接女娲山(太行山)。我要这座城,若他没有信心,我只能立即派人去请我兄长前来亲自带兵攻打。”
“诺!”白平这一声比刚才声音更大。
白起、白晖为这次秦军东出的两位主帅,若让主帅亲自上战场,是武将之耻。
秦军主力立即行动。
司马错前来向白晖辞行。
“白晖,需要强攻的时候绝对不能犹豫。魏军新败,主将胆怯,趁此时全力攻城必事半功倍。你要求强攻没错,向寿带的兵力也足够多,只要他能身先士卒,三天,最多三天必下王垣城。本将即将赴武关,防备楚人异动。”
“老将军说的对,事实上这强攻的主意不是我出的,根据战报,昨夜王龁就建议向寿将军追击,估计这会已经在攻城了。此计的首功是王龁。”
听白晖讲完,司马错在白晖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什么也没说,转身上马离去。
确实是王龁的建议,不过司马错却不这么想。
拿下谷邑,可以说秦军几乎没有战损,白晖的计谋确实安排出色。
司马错离开,赴武关防备楚军异动。
王垣城距离谷邑不足七十里,白晖和司马错说话的这会功夫,王垣城下已经完成了两次攻城战了。
虽然投石车、攻城车、箭楼车、撞城车等等军械还没有运到。向寿、王龁凭借撑杆、云梯等已经各自领兵对王垣城完成了一次攻击。并且成功的抢到了一个吊桥,毁了一座城门。
眼下魏军用石块,门板等勉强堵住了城门。
公子遬躲在一间连门窗都被包的严实的屋内,用被子包着自己正在发抖。
他害怕,怕的要死。
两天后,白晖来到了王垣城下。
“左庶长,两天我军连续攻城十三次,士气越打越发的高涨,魏军眼下士气低落。今天早上,我们已经断了城外所有的水流,城中取水只能靠井,王垣城是山地,城中井中的水不多,也没有多少井。”
王龁的语气之中已经有几分得意,投石车、撞车等军械已经运到,随时都可以发起全面强攻。
眼下不急着打,就是让王垣城中的士兵渴上一天一夜,让原先低落的士气变的更低。
白晖没接话,他脑袋里想着还有什么损招可以用一用。
比如让投石车扔石灰包什么的。
这时,王龁再次说道:“左庶长,我命人封了脏箭,对付区区一座王垣小城,这等利器没必要使用,这是对魏军主力使用的。”
白晖开口说道:“传令下去,第一个杀上城头的人,可在公子遬的珍宝箱内任选一件,爵进三阶,同队所有士兵进一爵。还有,本将会为他打造一件专属铠甲以示荣耀。此命令对所有百将以下秦军适用。”
“谢左庶长!”
白晖的命令飞快的传遍的整个军营,原本就士气高涨的秦兵如同打了鸡血一样。
珍宝什么和专属铠甲比起来对于秦军士兵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进爵三阶,专属铠甲,这才是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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