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真是含蓄,单看愿君安愿意乖乖坐在水淼淼手边就已经有了答案。
水淼淼也不磨叽的点了点头,不过几滴血而已给它当早餐了,咬自己的提议则还在后面,一晚上当然不可能将全城囊进阵法中,倒也不用怕被发现,教了愿君安方法,它会让画出的痕迹沉入地板里,只要没人闲的无聊去挖地或者下场暴雨。
后者更是无需担心,魔域好像就不会下雨。
“你不喜,那。”不知穆苍要说些什么,愿君安抬起了头,看到穆苍的那一刻欢喜的荡起了双腿。
刚生出半分狠心的穆苍扭开头,水淼淼低声笑了起来,伸出手赏了愿君安一个脑瓜崩。
愿君安向后仰去,待重新爬起便不带犹豫的跃到了穆苍的衣裳上,一路攀爬而上,亏它还觉得这人今早好看了许多,结果还是令人讨厌的。
愿君安熟练的爬到穆苍肩上,蹭了蹭他的脸颊随后跃下钻进了地里,它打算去休息了。
水淼淼见状挑眉,她就说这玩意有自己的思想。
本觉无碍的穆苍在水淼淼挑眉间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心虚的眼神飘忽不定,却还是瞄到了水淼淼看着愿君安消失的地方浅浅荡出来的笑意。
穆苍疑惑了。
水淼淼却关上了窗,撂下一句她要修炼不要来打扰她。
她讨厌愿君安,同时也羡慕愿君安可以明确知道自己的心意并直白的表达出来,而自己,像个机器人,情感的感知竟然要靠耳钉来辩驳。
如果穆苍因她昨日恼怒的几句话真要对愿君安下手,水淼淼想自己多半是会阻拦的,愿君安愿君安可是她所求的……
这都几天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水淼淼好想化身雪姨去叫门。
愿君安坐在她的肩头,玩着她垂下来的头发。
这几日穆苍明显的疏离让小家伙怨气满满,它同样的心硬,你不理它它也不理你,在水淼淼的撺掇下学了个新词‘叫有奶就是娘’开始缠着水淼淼。
愿君安玩着水淼淼的头发,时不时拔下一根偷摸收起来,可能它也想要一头秀发了,水淼淼余光扫过也就随它去了,反正自己头发多也不疼,就当哄孩子了。
为了缓解水淼淼的焦虑穆苍在一旁转移注意力问道,“炸城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嗯~~~”水淼淼冥思苦想一阵随后道,“没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咯。”
“还是得有个章法才能事半功倍。”穆苍苦口婆心的劝着,没有计划谁能预判到水淼淼想如何涉险。
水淼淼漫不经心左耳听右耳出的,她若知道该如何行事又何必将筹码全压在炸城之上,要么直接炸死萱儿要么找到萱儿,最好在九重仇找到花回来之前结束这一切。
听到门响的动静水淼淼飞速跑到房门口一副谄媚模样,隽器师踉跄出来扶上门框,步子很是发虚,看不见脸色但脸上面具烟熏火燎的泛黄化黑。
水淼淼想问情况的话咽了回去,她连忙搀扶上隽器师,关切的道,“慢点,先休息一下,要吃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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