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器师抓上穆苍的衣领,咆哮道,“为什么不攻击你!你定知道这些是什么!”他视线扫过穆苍腰上珠链,越发厉色,“不然你为何要栓上三水?说!你有什么阴谋!我果然还是不该对魔修太友好!”
“不是,你等一下!”水淼淼双手抓上隽器师的胳膊阻拦着,“你怎么下的结论?城是我要炸的与他何干,还怎就不攻击他了?”
隽器师腾一只手抓上水淼淼的手腕,疾言道,“你们一路都没有遇到攻击,可你离他稍微远一点立刻就遭受到伤害,那东西对我一直未曾下死手更多是戏耍,似想等我精疲力竭充满恐惧在收割,为何对你就迫不及待的下死手?看他轻易就将那东西驱赶走,说不定目标就是你,你长点脑子吧!不要太好性了!”
一顿劈头盖脸的怒斥打的水淼淼有点找不到北。
穆苍直视着隽器师的眼睛,神色坚定似在宣誓般字字分明道,“我绝对不会伤害她。”
“不会伤害她不代表你不会骗她!”泛着寒光的匕首贴上穆苍的颈项,穆苍空张嘴而无法辩驳。
“够了!”水淼淼喝道,挥动怀归日牵动珠链,穆苍被移形换位的拗到了她的身后。
隽器师转过身,他抖落着匕首刃上沾染的血迹,不满的情绪扑面打下,眼睛渐冷,“你站他?哪怕这么多疑点,你一如既往地要站他?”
挡在穆苍身前,水淼淼直目以视,试图讲道理,“城是我要炸的,就算他与这些东西有关联与这件事也无关系,反而因算是我牵连了他。”
“屁!”隽器师剪断水淼淼的话,“他莫名其妙的出现,一出现就打架方让你下定决心炸城的,骷髅他出的,阵法他完善的,是不是过于积极了!”
凡涉及到水淼淼的事,穆苍都很积极,只是不知该如何向隽器师表明。
隽器师接连质问道,“你说地底下有声音,于是要炸城,现在城也炸了,都快露出地心了,声音呢?”
水淼淼愣住,还真是,声音呢?
“定都是他有心设计的。”隽器师定罪道,忽而暴呵道,“你个红眼兔子想要做什么!”
红眼兔子?
捂着脖子的穆苍惊慌的垂下头。
又红了?怎么可能?不似篡夺,他完全没感受到任何的不适,所以想提前压制都不知道该向何处使力。
双目就无比自然的缓慢且匀速的泛起了红,直到在被人呵阻,穆苍方控制起褪去眼中殷红。
‘锵~’匕首与剑相撞的声音。
隽器师被迫收手,气急败坏的指着水淼淼,“你你你!”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水淼淼苦口婆心道,“你说的,那些不知名的东西不会攻击他,我们离的近一并也不会受到攻击,这样不好吗?先找人,等找到人还要想办法离开,等离开,这些事还重要吗?”
隽器师无心听,“都是歪理,反正你就是要护着他,不信我。”
“是。”水淼淼肯定的道,眼看隽器师就要怒发冲冠了,又急忙道,“因为我信你所以我要护着他,他身上是有很多问题,谁在这都会相信你的判断,而我们这几个人中你是最无辜被牵连的,我最先要保证的是你的安全,非要刨根问底对谁都不利!”
水淼淼说的真心实意,她信隽器师,隽器师不也信着她?
不若她也看得见也一身明晃晃的不对劲,为何单针对穆苍,而不是甩开他们俩个去寻别路。
“操!”隽器师哼着,揣一肚子火气,重重放下手侧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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