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美人如同上了岸的鱼儿,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如此强烈的反应,仅仅是因为贾蓉对着她耳朵吹了一口气而已。
好半晌,平儿才挣扎从贾蓉怀里爬起,双手揪着裙摆,低着头站在那里,明明羞得要死,却也没有逃跑。
这份忠心,真是让人欣赏。
“放心吧,凭着当年的情分,我也不会强行要你,在府里你只管安心待着。”他从来就不是急色之人,否则前世也不会让貂蝉有机会嫁给董卓了。
只是跟以前不同的是,他会是掌握权势的那个。
……
皇宫内。
永历帝问戴权:“明日贾蓉便要举办升迁宴了?”
“回陛下,是的。”
“明面上是庆祝敕封伯爵,实际上去祝贺的,大多都是冲着京营节度使去的。”
显然,这位置的重要性,皇上是很清楚的。
他悠悠的说道:“城内大小商铺,每年都要孝敬银子,大宗商品进出城门,都要他们方便,治安缉盗也归他们管,一年下来,几万两银子是有的。”
“京营贪财不要紧。”
“贾蓉有没有练兵?”
戴权说道:“京营里锦衣军的探子回报,贾蓉完全没有练兵的心思,这两日只是往京营里送酒肉拉拢人心。”
“听说,贾蓉有意在军营里设擂台,招人来赌钱。”
“这怕是不成体统……”
永历帝微微皱眉,随后又说道:“让他去吧,不被御史弹劾就行,扬州的花费,确实让宁国府欠了好些债务。”
“京营虽然乌烟瘴气了些,但也胜在安全。”
贾蓉真要练一支强军出来,那才会受猜忌,反而热衷于搞钱,永历帝觉得很安心。
军中赌钱,这也是把柄。
到时候还可以随时将贾蓉罢职。
“荣国府的事如何了?”
戴权回答道:“听说贾蓉逼着荣国府的二位老爷下跪道歉,后来是两位公子替父亲道的歉,名义上跪的是宁国公,但却不让去祠堂,生生给贾蓉跪的。”
永历帝听完当即开心的笑了。
如此折辱,两家之间的间隙是无法抹除了,他心情大好,道:“来人,给贾昭仪赏赐一箱珠宝。”
“朕对贾昭仪的宠爱,你想办法将信息放出去。”
戴权自然知道怎么做,外面打探宫中消息的,又不是一家两家,这种事断不了,也成为了宫中有意放消息的渠道。
贾昭仪在宫中受宠,不日就将晋升妃嫔!
如此荣国府底气更足,对贾蓉也不会捏着鼻子忍让!最好是嚣张跋扈一些,两家闹得更开才好。
“贾蓉虽然懂事,可在京营难免荒废了本事。”
“陛下既然要用他,总该寻着时机放到边关去磨砺才是。”
戴权提醒了一句,权谋制衡虽然重要,但是他们大周如今的局面并不好,还是要想办法先解决问题才是。
永历帝叹了口气,说道:“朕何尝不知道问题所在?”
“但总要先过些时日。”
“等明年钱粮富足了,在边军有了些基础,再放他过去吧,不然……”
他没有说,但根底还是防着武将的。
他登基以来十多年,勋贵跟他不合,当年贾敬帮义忠亲王谋划造反的事情在他心里还有阴影,忘是不可能忘掉的……
……
大周首辅,徐介甫的家中。
徐介甫看着汪家派来的人,问道:“你们在扬州,就对天雄军听之任之了?”
来的人是汪府的管家汪同,汪同毕恭毕敬的说道:“天雄军毕竟有陛下背书,是正规官军,我们在江南不是处置不了天雄军,而是没有正当理由。”
“仅靠养着的山贼、倭寇,对付天雄军还是非常吃力的。”
“还望徐大人想想办法,将天雄军调走,届时自会将盐场夺回来。”
徐介甫沉着脸没有理会,调走天雄军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但那是对江南的轻松,而他们要谋划这样一场大案,却是极为麻烦。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愿意干掉贾蓉。
“我听说贾蓉只带了一百陷阵营进京,你们在扬州,这陷阵营的战力到底如何?”
汪同答道:“陷阵营是在扬州城外当着大家面训练的,仅看训练就知道不同凡响,起初我们还认为训练与真正的作战不同。”
“可天雄盐场一战,天雄军歼灭一万倭寇。”
“陷阵营更是仅凭五百人就马踏联营,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了。”
“在战场上,想要杀死贾蓉,非常难。”
徐介甫点点头,向后靠着,而徐家的管家则开口说道:“我听闻那贾蓉到了京营里,并没有像江南那样练兵,反而只是以酒肉拉拢人心,捞起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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