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道北霸气无比回了一句,随即皱眉沉思了一下说道
「…不过目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玄北身上了。希望他尽快找到那几名司机。哦,对了!这事儿你可以问问徐称心,看他知不知道魏氏把人藏在哪?」
「这事儿我早就问了!他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人并不藏在煤城,要不他不会一点线索查不到。他猜测人是被宋知廉和宗天生藏起来了,因为钢铁厂事儿一出,他们两个就消失在了煤城。徐称心说人很有可能藏在木斯,因为宗天生,宋知廉就在木斯。」
王载物叭叭说道。
「嗯…木斯?那里可是二鬼文老二的大本营。别说,还真有可能。」
贺道北皱眉想了想,随即掏出手机给林玄北打了过去。让其把探查重点放在木斯那边。
「到时我再帮忙打听打听!」
贺道北一挂断电话,王载物随之开口说道。
「算了!」
贺道北摆手说道。
「这段时间你就别抛头露面了,安分一点。我担心魏氏会对你进行报复。你还是回王家屯待着安全点,这事儿交给玄北办就行。」
「行!」
王载物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贺道北,眨巴了一下小眼神,挺刺挠说了一句。
「其实我也挺担心自己安全的!」
「嗯…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看着王载物这不怀好意的小眼神,贺道北不用想就知道这货指定是又想在自己这占便宜了。
「没打主意!就是我总不能一直在王家屯待着什么都不做吧?修路工程、花相留下的公司,还有我和胭脂弄的那夜总会,最近就要开张了。她现在不在煤城,得我盯着…」
王载物眨巴着眼睛絮叨着。
「别扯这么多,所以呢?」
陆无虞言笑晏晏打断。
「所以你哪辆防弹车借给我开开,我那辆你也知道,普通修车店压根没防弹玻璃,这玩意得定制,修不了!所以我给你送过来,到时你修好,凑吧凑吧用着那辆。」
王载物呲着大白牙讪讪说道。
「呵…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多人想要你命呢?犯天条了?……怎么在你身上总能碰见,让人脑袋想不明白的事儿。」
贺道北
十分不解。
自己这位门生被暗杀的频率实属过高,关键还不是魏氏所为。稀里糊涂的就被暗杀,都不知道莫名得罪谁了。
「我这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感觉我即将要在煤城窜起来了。」
王载物嗷呜说道
「呵…你已经窜起来了!你看如今煤城整座江湖,也就你热搜不断,现在你可是威名赫赫。别说煤城,整个黑省你都出名了。」
贺道北话语里带着调侃说道
「是吗?我这么出名了吗?那我咋感觉自己挺穷嗖的呢。」
「呵呵…十年片刀换名望,三年名望换钞票!想要有钱,还早着呢,好好努力!」
「行!那我努努力,争取把您熬下去,翻身农奴把歌唱。」
「瞧你那点出息!我这高度可不是你目标,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才对。而不是看到我这个高度。」
「啥意思?」
「呵…到时你就知道了!现在哪凉快上哪待着,我要忙了。」
「得!那你忙。哦,对了!建工集团孙总喜欢喝你上次那酒。还有吗?我拿几瓶给他送去!哦,茶叶我也要一点…」
「是你想喝吧?没有了,我那点珍藏都进你口袋了。皇军进城都没你那么勤,来我这一次都不带空手回去的。」
「不给我自己上洪海楼掏去,走了。」
「哎……你…这不皇军进村嘛!我明天就在屋里,刨个三米的坑。看你以后怎么拿我那点珍藏…」
……
傍晚时分!
煤城一栋别墅内!
魏天养,宋知廉和祁相柳三人正一脸沉闷坐在客厅沙发上吞云吐雾着。
宋知廉更是红着眼眶,坐在那一口一口干喝着威士忌,而且是喝一杯祭一杯。
让整个客厅熏染上一股莫名的悲伤之感。
「四爷知道无虞没了吗?」
宋知廉喝了一口洋酒,看向魏天养,声音嘶哑问了一句。
「这事儿根本就瞒不住,从警局出来我就主动给他打电话说了。」
魏天养目光有些呆滞说道。
「四爷怎么说?」
宋知廉继续问道。
「他说人老了,见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葬礼的事儿我们来办就行,他就不回来了。」
魏天养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双眼无神看着白花花天花板。
「哎…四爷是把无虞当儿子来养!无虞没了,他比谁都难过。」
宋知廉直接用自己粗厚且布满老茧的手掌把烟揉灭,随之说道。
「四爷没说这仇怎么办吗?」
祁相柳面无表情问了一句。
「说了,血债血偿!」
魏天养回了一句。
「让谁来偿?」
祁相柳好奇问了一句。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王载物这贺氏门生。」
宋知廉咬着牙,恨意满满说道。
对于王载物,他现在那是有滔天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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