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丽出现在元瑛办公室时,她还吃了一惊。
“哟,稀客啊,旷大美女怎么出现了?咦,你怎么了这是……”
元瑛见旷丽气息不平,脸色潮红,眼睛水汪汪的,走路还飘呢,病了?
“快扶我一把,腿酥的站不住了……”
“呃……”
这什么鬼啊?
元瑛赶紧上前将她扶定,并关上了门。
“病了?脸红成这样,发烧?”她还伸手试试旷丽脑门儿烫不。
旷丽翻了白眼,“没事,可能有点中暑,让我坐会儿……”
这个话,元瑛才不信呢,“哄谁啊?你刚去开房了?”她小声问。
“开屁,就这状态我还能走你这来?就是在你对面那儿坐了会儿。”
“对面?谁啊?”
“人资处啊,罗彬那儿。”
“你们特熟?”
“嗯,我说来看看你,结果在楼道碰上他了,被他给拉进去坐了会儿,他以前不是在男科啊?怎么好好的大夫不当,成了人资处主任?”
“他今天刚调过来的,”元瑛细看眼里有沁出水的旷丽,那俏脸上的潮红也是醒目的很,“你这到底怎么了?就跟刚开过房似的?”
“你老开房啊?还有这经验?”
这话呛的元瑛俏脸红了,捏了旷丽?子一把,和她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小声问,“你们勾搭上了吧?你就不怕你老公抽烂你个骚?子啊?”
“让范老二害的我,现在夫妻关系都名存实亡了,罗彬,是我弟。”
“干弟,那就对了,啧啧,我闻着有一股子骚腥味儿,好象是……”
“啊?有吗?我去,给我杯水,我漱漱口……”
“哦唷,你还真被他给恁了一嘴啊?你快离我远点,恶心死我了。”
元瑛跳起来就跑,过去给旷丽接了杯纯净水,眼神那样那样的瞅她,说真恶心吧也不至于,男女间不就那点事啊?她又不是没经历过。
“胡说八道,我就是嘴干的想喝水。”
旷丽脸红的,心说,不恁嘴里糊墙上啊?那办公室里不都腥味儿了?
“承认了吧,咱俩谁跟谁呀?我瞅着姓罗的还行,有点儒雅气质。”
“你不用套我,瑛子,我也不怕你知道,我跟彬子是有一腿,不过,今儿我过来是揭发你家那个王八旦的,他一来宁州就约了婧红那?子的炮,有人可是亲眼看见他们同一时间在的宁州国际大酒店呢。”
“什么?”
元瑛一双杏仁儿眼里顿时杀气腾腾了,元氏女,可没一个好惹得啊。
“算了,男人,还不是一个臭德性?你还能跟他离了咋地?”
“……”是啊,还能跟姓卫的离了啊?元瑛目光幽幽,离不了就让他好活吗?整他的方式多着种,姓卫的,你好日子过到头了,敢绿我元瑛?
其实,旷丽就是罗彬恁过来给卫世衡抹眼药的。
他看得出来,这个元瑛有洁癖,有洁癖的女人主意正啊,一但发现爱人绿了她,那基本就别想再沾她的身了,除非摁那儿狠狠的强虐。
可是看卫世衡象是个能调教了元家女的男人啊?借他个胆儿?
元瑛又坐过来,一脸阴郁,银牙轻轻挫着,寻思着怎么收拾卫世衡呢。
“瑛子,离不了就凑乎过呗,大不了各玩各的。”
“我有你那么想得开?再说你家那个又不行,你出轨很正常嘛。”
感情郑奎不行的事,旷丽早跟闺蜜元瑛诉了不知多少次苦了,所以元瑛倒是很理解旷丽在外面有男人的事,毕竟守着个活太监谁也受不了啊。
旷丽抿了抿嘴,“郑奎他治好了啊,猛着呢现在。”
“啊?那病也能治好?什么时候的事?”
“前不久。”
“我去,谁这么厉害?还能起死回生啊?真的假的?”
“骗你做什么呀?是罗彬给治好的。”
“呃,罗彬?”元瑛目光眯了眯,“看来京里传说他治好了裴家老头儿的痴呆这事是真的啊?老祈家那位晚癌了都吊着命,也是他出手的?”
旷丽缓了口气说,“瑛子,咱俩好姐妹,有什么都能说,关于两家老爷子的事,我不好问彬子,毕竟我是旷家女,他是裴家婿,但我亲眼见识过彬子那金针,太神了,如果两家老头子的病和彬子没关系,我不信呢。”
“你不会是因为罗彬治好了你家男人,你才跟他好上的吧?可你男人也治好了,又不缺那个,怎么就跟罗彬好了呢?动真情了吧?”
“哎唷,瑛子姐,真动了情的是感激的原因吗?这方面原因不排除,但不是最主要的,彬子引吸我的是他的医术和气质吧,裴婧红不也因为这个爱的罗彬死心塌地的?没她搓合,你以为罗彬能有接触婧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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