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不动声sè的打了个手势,密室中所有的鹰巢战士一齐退了出去,并紧紧关上了大门。虽然是条落水狗,但毕竟还是皇家的狗,当着一众部下的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放手痛殴,如果传了出去只怕会伤了天子的颜面。
“皇族”南鹰蹲下身来,盯着刘忠冷笑道:“就凭你一个变节投敌的无耻小人,还敢自称是皇族对了,你叫刘忠这个忠字也算是起到狗身上了”
刘忠眼中闪过一丝惧sè,口中仍然强撑道:“就算是本王降了太平道,但是这变节投敌之罪也应该由天子或是宗正来为本王定罪,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司马来污辱本王”
南鹰一把扯住刘忠的头发,粗鲁的将他从地上强拖起来,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物,在他面前一晃:“睁大狗眼给本将瞧清楚这是什么不要说污辱你,就是将你宰了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刘忠的惨呼声戛然而止,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呻吟道:“寒玉牌你,你不是什么司马你究竟是谁”
“啪”的一声,刘忠的两边面颊终于以同样的丰满和红润对称了起来。
“你nǎinǎi的”南鹰瞪眼道,“搞清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来将问话信不信本将立即将你剁碎了喂狗”
“不不要啊”刘忠终于现出了恐惧之sè,他涕泪交流的跪在地上,“不要杀我啊饶了我的狗命吧”
“恩现在的态度多好啊”南鹰拍了拍手,满意道:“想要活命可以,立即供出太平道的所有情报,本将作主,可以饶你不死”
这话若是别人说出,刘忠是死也不会轻信的。可是如果是寒玉牌的主人,那可就不一样了和汉中郡丞王累的一知半解不同,作为大汉亲王,刘忠太清楚寒玉牌的珍贵了。手握这面令牌的人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天子最为信任器重的汉室宗族,普遍官员即使再被天子视为股肱,也绝不可能获此殊荣。
眼前的这个将军自称是汉军司马,显然是一个假身份。那么如此显赫的人物来到此地,其目的几乎是呼之yu出了刘忠肥胖的脸上汗水涔涔而下,身体越抖越厉害。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他惨叫道:“可是本..,不不不可是罪臣一直被贼军囚于牢中,并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啊”
“那你就没有用了”南鹰失望的站起身来,惋惜的说道:“本将只好将你..”
他原本是想说,只好将你继续收押,ri后解往di du交由天子亲自处置。
可是这话说到一半,落在刘忠耳中已经完全听错了意思,他狂吼道:“天使开恩呐念在同为宗室的骨肉之情上,不要杀我啊我愿意献出所有的财富,赎回这条狗命”
“什么”南鹰和高风一齐愕然道,“你不是已经将财富都献给黄巾军了吗”
“哼那帮泥腿子见过什么世面”刘忠不无得意的狞笑道,“我不过拿出了三分之一的秘密仓库,便已经晃花了他们的眼睛可笑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真正的财富并不是隐藏在甘陵城中”
南鹰的眼睛亮了起来,淡淡道:“很好说说你还有些什么本钱看是否够买回自己的狗命”
“五十万石粮食,一万石海盐”刘忠的话尚未说完,立即令南鹰和高风一齐屏住了呼吸。老天这就是大汉的甘陵王吗加上他之前献给黄巾军的财富,这个吸血鬼到底吸食了多少老百姓的鲜血啊
“行了”南鹰强行压下心中的狂喜,平静道:“你空口白话说了不算立即说出隐藏的地点吧本将要亲自查证之后才会考虑是否饶恕于你”
“在距离此城一百二十里的修县”刘忠颓然道,“我在那里的山林中秘密修筑了一座坞壁,所有的金钱和盐粮都藏在那里”
“修县”高风不能置信道,“那里不是属于渤海郡吗并非是你甘陵国的地界啊”
刘忠惨然道:“不错可是本王近几年一直在渤海郡暗中私制海盐,所以才在那里修建了一个坞壁用来囤积和转运”
“有多少人马防守”南鹰毫不停留的追问道,他想从刘忠的反应中观察是否有诈。
“只有五百家将”刘忠苦涩道,“而且那里地处偏僻,与外界很难取得联系。相信此时他们仍然对本王的遭遇一无所知”
“好立即画出地图还有,交出你的信符”
南鹰领着高风刚刚行出室外,立即高呼道:“来人啊立即给本将请高顺和高升两位将军过来”
他转头向高风道:“阿风你先去调集人马吧这一次咱们可算是拣到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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