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会问一问柳思思的意愿,若是两情相悦,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若不是,那就另当别论了。
“听到了?”陆羽彤双目一眯,一股无形的气势瞬间将几人笼罩,谢必安和乔永乐心中更是微微一禀,这种气势,谢必安在户部那几位大人身上见过,乔永乐在他父亲身上见过……
“走吧……难道太守的公子要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吗?王法国法何在?就不怕事情闹到翰林院和御史台吗?到时候那些御史御前上奏,太守的公子也好,新任的官家也罢,倒是可以试一试,是那些御史的笔杆子硬,还是你们的后台硬。”陆羽彤威严之下,将国之大道摆出来,直接将二人震慑当场。
“你……”乔永乐指着陆羽彤,开口便要骂,却被陆羽彤直接怼了回去:“我?我什么我?难道太守府的家教就这?要喝酒也可以,太守府还没去过呢,妹妹,我们去太守府喝酒吧,太守大人问起来,就说是乔公子和谢公子盛情难却。”
谢必安早已经是面红耳赤,他好心好意,被柳思思当场拒绝,让他在乔永乐面前丢了面子不说,还被人如此奚落,还是个女流之辈,这如何能忍受?可这女子说的他一时间竟无法反驳,这才是令人最恶心的。
“要是不敢,就别在这吆五喝六的。”陆羽彤拉着柳思思的手推开二人朝前走去。
乔永乐哪里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可对面走来了上将军府的巡逻士兵,若是事情闹到上将军哪里去,那家伙本就和太守不和,此事闹大,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妈的,敢惹老子,两个小贱货,等着……”乔永乐咬牙切齿道。
柳思思回到家中,心中却是惴惴不安,陆羽彤倒是像没事儿人一样,反倒宽慰起柳思思道:“国法王道,他们不敢,特别是这些位高权重之人,更是谨小慎微,一不小心,御史台那些自命清高的御史们就会群起攻之,事情传到官家那里,定然也免不了责罚。”
“不过,你与那个谢必安到底是什么关系?”陆羽彤问道。
“只是一个恩客罢了,说起来,应该是前年才认识,谢公子得了功名,上京求职,常去醉雨轩,那首“月满西楼”便是他的杰作,因此才结识了,后来我赎了身,深知京城水深,便南下寻一处居所,几经辗转,才到了杭州,接下来的事情,姐姐都知道了。”柳思思道:“这谢必安,也算得上是才子,家中已经有了妻子,若是我过去,也是侍妾,再者说,我并不喜欢这位谢公子。”
“那倒是,还有那个乔永乐,你知道多少?”陆羽彤道,虽然京城之中的子弟也大都如此,但却没有这般放肆,世风日下,这些时日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一些她原本人为的事情,也在心底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
“乔永乐是太守的独子,听江宁说,这个乔公子不学无术,每日流连青楼之中,但却又喜欢附庸风雅,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办,听说还在城中有一处私宅,养了几个女子,供他享乐,不过太守之子,别人就算是敢怒,也未必敢言,前年倒是有人去告,告到浙南知府那里,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官官相护,哎……”
陆羽彤缓缓皱起了眉头,这话她若是在京城听说,或许嗤之以鼻,今日若不是她,若只是柳思思一人,岂不是退无可退?要么鱼死网破,要么柳思思便成了乔永乐的人,却也无可奈何。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45210/14304713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