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的问题,江宁也想过,虽然与柳思思没有说过什么出格的话,但是平日里的感情都是心照不宣的,大半年的时间,除了江宁被绑架的那一个月还有柳思思刻意避开江宁的时间,基本上每日都会说上一阵儿的话。
也曾经有过带着柳思思离开杭州,南下两淮,北上洛阳都可以,那时候与王若烟还没有什么感情,现在王若烟病倒,他若是离开,也实在是太不道德了,而且王若烟也没有他之前想象的公主病,对他也是极为用心,他不忍心,甚至是喜欢这个姑娘了。
徐宁走的时候,说是要用自己的方法问一问,江宁也没有再拦,想必这也是他报恩的一种方式吧。
江宁看着有些刺眼的太阳,今年的清明节,倒是晴空万里……
上了楼去,王若烟进了些粥,虽然还发着烧,精神却比之前好多了。
月牙端了药,杏儿扶着王若烟喝了药,又沉沉的睡去了,江宁便在卧室外面的客厅里坐下来,眯了一会儿,等王若烟醒来,方才进去。
这种情况持续了七天,江宁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江宁将手放在王若烟头上,终于是退了烧,但是身子还是软的,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没有丝毫的力气。
王公庸的伤势也已经有所好转,虽然还躺在床上,但已经能够探视了,江宁自是去了一次,便没有再去了。
到了第八日,月牙去熬药,杏儿去了店铺,江宁才有了和王若烟独处的时间。
“这几日,辛苦相公了……”王若烟半躺半坐在床上,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有了少许的血色。
江宁笑了笑:“辛苦什么,你生病,我不照顾你,还能谁照顾?”
“其实这些事情月牙和杏儿做就行了,再不济还有丫鬟和下人,相公不比如此辛苦的。”王若烟有些心疼道。这几日江宁前后操劳,她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二人的婚姻只是一纸契约,但江宁却从未冒犯过王若烟,甚至是有些事情会征求一下王若烟的意见。
渐渐的,王若烟对这个名义上的相公,心中的好感不断增加,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江宁却道:“没事,反正我左右也闲着无事,对了,店铺那边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那天的匪人也抓住了几个,你若是想听,我就说给你听一听,只是怕耽误你休息。”
王若烟笑了笑:“我精神好多了,白天睡了一天,现在要睡觉也困难,倒不如与我说说吧。”
江宁轻声点了点头:“当日的匪人,应该是受了指使,这几天我也分析了一下,针对的人,就是你和岳父大人,或者说,是整个王家。”
江宁顿了顿,继续道:“只是我有些问题还想不通,你若是知道,可以告诉我一些,或者说不说也行,他们来过一次,应该不会以身犯险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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