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记也很忙,赵礼宣听了江宁的一席话,与东林社一道参加诗会,这诗会照例是给江宁下了请帖的,而江宁也没有令他们失望,一如既往地没有到。
诗会的地点,就选在了柳记,一来是柳记的特色菜的确是一绝,二来柳记二楼可以清楚地看到花船,三则是赵礼宣的提议了。
“今日听闻孔兄一首七律,怕是明日也会传遍街头巷尾了。”
“高,实在是高,好诗啊好诗……”
孔承运为了今日诗会,已然是准备了许久,今日出手,便是要为东林社正名,诗词之中包涵家国天下,配上坊间传闻,无论是辞藻还是意境,都极为讲究。
“承让了各位。”孔承运坐回到了座位置上,身边的余良却起身道:“今日中秋,诗会若是没了彩头,岂不是没了兴致?咱们设个彩头,如何?”
对面广安俊和陈启年对视一眼,微微一笑道:“那就用金银为彩头,所得金银钱财,尽数用于军务,上交上将军府,也算我们这些文人为国家尽一份绵薄之力。”
“如此甚好,我这里有一千两……”孔承运起身,将袖中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头一开,可就不好收拾了,一千两在众人看来也都不是小数目,孔承运作为杭州才子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家境也算是殷实,拿出一千两,也算是做了个表率。
后面众人也都纷纷起身,将银票放在了桌面上,东林社学子各个都有些背景,不一会儿便有数万两的银票堆积起来。
那边广安俊自也不甘落后,起身也是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对面,紧接着,杭州城中的文人也都起身,虽说钱财上没有东林社的多,但也都不愿失了身份和气度。
二楼不少人都被这一幕吸引,自是将这两帮学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也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明日传出去,杭州诗会,筹集金银十万两,以助杭州军备,当时一段佳话。
“好,那就开始吧,我先来……”广安俊起身,在桌前踱了几步,手中的酒杯不停地转动,片刻之后开口道:“空碧无云露湿衣,众星光外涌清规。可怜关夜婵娟影,正对五候残酒卮。”
“好诗……”陈启年在广安俊顿下最后一个字后,缓缓拍手称赞,桌前早有人铺开了宣纸,将诗句滕到纸上。
孔承运见状,自也不甘示弱……
柳思思倒是对这些诗会什么的不感兴趣,更高规格的她也见过,仔仔细细的算账,盘算着分店开到哪里会更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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