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后皱眉摇头:“不行大姐,我脸没这么方,你看你这,都缝成正方形脸了。”
“哦,别着急,那我在改改。”
最终成品不能说像,只能说两分像,我痛快给了钱,拿着布娃娃去了人来人往的步行街。
按照偏爷交待,我低头小声念叨道:“替身替身!分家出宫!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念完后我快速将布娃娃扔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很快,一个嘴里叼着烟的小红毛捡了起来,他好奇看了几秒钟,大骂了一声傻比玩意儿,转身就把布娃娃扔进了路边垃圾桶。
看到这幕,我松了口气。
他扔了没用,只要捡起来过那就算完成了,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反正偏爷这么跟我说的。
有的人走在路上突然捡到个钱包,打开一看是空的,一般转手就会扔掉,殊不知,那里头可能藏有某人头发,我猜性质差不多,都是找替身,只不过把布娃娃换成了钱包,所以说大街上东西别乱捡。
回到山上汇报了进展情况,偏爷指着万安罗盘说:“等今天结束,等过了夜里十二点钟,如果地磁针向左偏了两毫米,那就算正常了。”
我好奇问偏爷:“那个捡了布娃娃儿红毛不会死吧?”
偏爷摇头:“不会,哪有那么厉害,只要他本人不来这个古墓周围就没事儿,不过人倒霉一段时间是跑不了的。”
半夜,过了十二点钟,我看到罗盘地磁针果然向左偏了一点点。
鱼哥豆芽仔整装待发,把头过来询问,在得到了偏爷确定答复后把头才敢让我跟着他下墓。我们这行忌讳很多的,我之所以信命信风水也有部分受了把头影响,毕竟我十几岁起就跟着把头混。
不到一点钟,我们一行人下去了。
穿过青石墓道,顺着踏台走下去,诺大的地宫十分阴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头灯扫过,边边角角处,依稀能看到当年人工开凿留下的痕迹。
豆芽仔小声说:“峰子,前边儿左拐,就能看到那些小耳室,咱们那十个大钱缸就是在其中一间小耳室的墙角发现的。”
过去一看,我愣住了。
有十几间耳室,每间耳室之间的间距,两到三米,至于大小深度,我目测就和北方地区那种土窑洞差不多大,都没门,有的门口左右两侧还摆着小型的兽身人脸镇墓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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