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暮,欺人太甚!
可形势比人强,求人的是他,他能怎样?
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憋屈,问:“不知道顾少想让我做什么事?”
“简单,”顾时暮看了唐夜溪一眼,优雅的半蹲下身,看着唐锦笛说:“我要你从今天开始,忘记你曾救过唐夜溪一命的事,终你一生,再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件事!换句话说,我要用放过邢佩珍,换唐夜溪欠你的救命之恩......”
他看着唐锦笛扬唇:“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动不动就挟恩以报的嘴脸真的很丑陋!”
唐锦笛的内伤更严重了。
他气的胸口气血翻腾,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变换。
他说的是实情。
他确实救过唐夜溪的命。
如果不是他,唐夜溪早就受尽侮辱死去了。
他对唐夜溪有再造之恩,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唐夜溪。
唐夜溪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唐夜溪回报他是应该的,这怎么就叫挟恩以报了?
可这个时候,他根本不敢和顾时暮理论。
纵然有千万种可以辩驳的话,他也一个字都不敢说。
他怕顾时暮反悔,不肯放邢佩珍出来了。
他咬着牙点头,“好!我同意!只要你肯放过我珍姨,我对溪溪的救命之恩,就两相抵消了,以后,我再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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