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响哥也就是想想,如果三毛能够小成茶杯犬那么大,他肯定会仔细的小心地把它抱起来摸摸头。
现在这个嘴巴比他整个人都还大的情况就算了吧。
阿响歪了歪脑袋,然后就坐到了地上,“饿了。”
“我知道你饿了。”金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就先吃了这只吧,我回去问问会长巨犬一族的位置重新给他们弄一只回来就好了。”
三毛听懂了金的话,整只狗都不好了,刚要爬起来反抗,就被一道念压压制住生生动弹不了了。
阿响低下头,“欺负狗。”
“诶?”金眨了眨眼睛,“我以为你同意了。”
“没有。”阿响回答地毫无停顿,十分认真。
金只要放弃了要对揍敌客家的三毛出手的打算,把目光重新瞄准了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枯枯戮山的鸟类们,但是还是没有放松对三毛的念力压制。
“烤肉的时候有人来打扰吃得不开心。”金耸耸肩膀,“不压住它的话它乱叫会把人引过来。”
不管过程如何,阿响吃饱了,然后和金一起回去睡觉了。
也就只有金和阿响这样的人会在半夜自己爬起来到主人家的院子里去扒鸟窝烤鸟吃了。
反正第二天一早梧桐起床之后就看到本应该在山下看守黄泉之门的三毛两只爪子搭在眼睛上,无比乖巧地趴在地上,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的样子。
梧桐:“……”
阿响半夜起来吃了一顿大餐感觉好不错,醒来之后也赶上了揍敌客家的早餐点,浑然忘记了前一天晚上自己被毒倒在人家餐桌上的事情,拉着金去吃早餐了。
然后继续被毒晕过去。
金无奈地把人搂进怀里。
席巴嘴角抽了抽,看向了梧桐,“恩?”
梧桐:“抱歉。”
不过这次总是有进步,阿响晕了两个小时就醒了过来,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开门出去的时候就看到这个脸色惨白的孩童阴着脸跟飘一样从门口走过。
在这样的杀手家族正常孩童的感情根本就不会在他们身上表现出来。
糜稽停住了脚步,僵硬地转过头来,他紧绷着小脸,黑色的眸子里没有半点神采,“你好。”
“早。”阿响点点头,顺手关上了门。
糜稽的脸更加白了,他的嘴唇颤抖了两下,黑琉璃一样的眼珠子转了转,“听说是你救了我。”
“差不多。”阿响再次点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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