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水师如今的总指挥,镇国侯的次子钟意?”
妻菏绘惊了。
怪不得秦镇这五百人的战力那么可观,原来是钟意将军的亲兵!
“红毛女,你们在这里呆的久,你们可曾知道有关邪台水师的线索?”秦镇试探道。
他先前还觉得钟意要找的邪台水师,就是妻菏绘她们。
可仔细想来又不太像。
妻菏绘她们从邪台国仓惶逃来此地,本就自顾不暇,又怎会居心不良企图对大商动手?显然,真正对大商有企图的邪台水师,另有其人!
“红毛女?!”妻菏绘虚着眼瞪着秦镇。
“不准对公主殿下不敬!”井下坤怒斥道。
妻菏绘可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是可望不可及的女神,他岂能容忍秦镇如此羞辱妻菏绘?
“她是你们的公主,又不是我的。”秦镇毫不客气的回怼道:“我爱怎么叫她就怎么叫她!”
从小到大,妻菏绘都如同众星捧月般,就连父皇对她都百依百顺,从未有人敢当面驳她的面子。心中恼怒的同时,也不由得激起了她对秦镇的征服欲。
看着面前眼高于顶的秦镇,妻菏绘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将秦镇踩在脚下,让他心甘情愿的称自己主人!
“八格牙路!”井下坤拔刀作势就要砍秦镇。
却被妻菏绘拦住。
“秦镇你得记住,你如今在谁手中。”
她淡淡的看了秦镇一眼,并没有回答秦镇的问题。
其中缘由,秦镇也能想明白。
妻菏绘虽然落难,但毕竟是邪台国的公主,怎么着也会和邪台国一条心。就算真的有邪台国的军队驻扎在此,她不把人往鱼头岛引就不错了,断不会向秦镇透漏。
“红毛女,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杀人。”
“啊?”秦镇一愣。
只见妻菏绘朝旁人使了个眼色,井下坤和高个子当即走上来一左一右将秦镇架住。妻菏绘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瓶子,小心翼翼的用木棍探进去,取出一条漆黑的、类似于蜈蚣一样的玩意。
“张嘴。”妻菏绘淡淡道。
秦镇一脸惊恐,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张嘴。
高个子眼中掠过一抹歉意,一记直拳灌入秦镇的腹部,后者吃痛张嘴,妻菏绘迅速准确的将那条扭曲的小黑虫给喂进了秦镇嘴中。
“呕!”
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恶心感涌上心头,秦镇差点没把自己的胆汁都给吐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乖乖听话蛊。”妻菏绘随口道:“这是我邪台国最毒辣的邪虫,吃了这种邪虫,每隔十日就得服用特定的解药,否则毒虫就会啃食你的心窍,让你暴毙而亡!”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这不就是伸腿瞪眼丸的翻版吗?
“真的用这种毒虫吗?”秦镇一边吐着苦水,一边没好气的问道:“你确定不是临时编造的玩意吗?”
“你都有伸腿瞪眼丸,我为何不能有乖乖听话蛊?”
妻菏绘瞥向一边,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着,撅着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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