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露先动手打人是她不对,但她怎么不想想,好端端的人家为什么打她?
“冷大律师,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打你,不好奇我们到底是什么人?”饶是庞飞这样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都难免有好奇心,这女人也太奇怪了,奇怪的简直不正常。
面对庞飞提出的问题,冷颜用冷笑来回答,“不好意思,我还真是不好奇。不管你们是认错人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而对我动手,不管我们之间是否有误会,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打了我,对我造成了伤害。我现在要起诉你们!”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也不用和你们多费口舌了,去找最好的律师吧,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安露气不过,从庞飞身后钻了出来,“呵,你是女人吗,我看你分明就是个冷血动物,你是蛇,你是鳄鱼,你是这世界上最冷血的动物的合集。”
“你不好奇没关系,不妨碍我告诉你实情。告诉你,我是个陌生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但我就是看不惯你帮着那群人渣打官司,让一对善良无辜的母女受牢狱之灾。”
“现在你清楚了吧,我就是因为这个打你的,告诉你,你要还替他们辩护,我就还打你。你去起诉啊,只要你关不了我一辈子,等我出来,我还打你,像你这种烂人活在世上就是浪费空气浪费粮食……”
这次庞飞不再阻拦,只要安露别再动手就行。
话虽然说的过分了一些,但理就是这个理。
面对情绪激动句句带着攻击性言语的安露,冷颜依旧岿然不动,冰冷的脸庞上只是轻蔑地露出一抹冷笑,“无聊!”
安露的骂声在她面前倒像是一个笑话,人家轻飘飘一句无聊就给化解了。
这女人那里是人啊,分明就是一块冰啊。
“姐夫,姐夫你看见了吧,就这种人,已经没脸没皮了,我都这样说了,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说她还有良心吗,她还有良知吗,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打,我是不是没错?”安露被刺激的火大的不行,这丫头冲动易怒的脾气真真是一点也改不了,来之前庞飞叮嘱的话愣是一句没记住。
庞飞也不训斥她了,这个姓冷的律师的确太过冷血无情,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像这样的奇葩倒还是头一次见。
和她费再多的口舌也没什么用,人家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左右就是一句“等着被起诉吧”,你也拿人家没办法。
“走吧。”
安露气不过啊,就这么算了?
“姐夫,不能走,得让她答应我们不帮那些人渣辩护。”安露气愤归气愤,却还没忘了此次前来的目的。
比起自己的生气和愤怒,那对无辜的母女更加需要帮助。
庞飞硬是将她拉了出来,“你觉得我们能说服她吗?”
油盐不进的木头人,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
这事庞飞大可以不管,大千世界,每天有那么多冤假错案,哪里能管得过来。
但那个姓冷的律师说要起诉安露,那这事他就不得不插手了。
一个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机器人,冷血无情到了极致,庞飞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打击打击她的自信心。
“这事用你的方法肯定不行,办法我正在想,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许再冲动行事。”
安露可没庞飞那么好的耐心,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越发难受,真是想起那个冷血无情的女人来就一肚子火啊。
“气死我了,简直气死我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安露也是没法子了,只能听庞飞的,“好好好,我可以你,但你必须得向我保证,一定得帮那对母女开脱。”
事情闹到了法庭上,走的是法律程序,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那三个犯罪者是在实行犯罪,那位狮子妈妈的行为便可被定性为正当防卫,不需要判罪。
至于被侵犯的女孩子,那就更好说了,她是受害者,华夏国法律是用来保护受害者的,什么时候轮到受害者变成肇事者向嫌烦赔礼道歉?
姓冷的诡辩狡诈,但也得遵从法律不是。
“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不公平,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姓冷的就算再能言善辩,也改变不了真相的本质。这个案子之所以会出现现在的局面,关键点在于缺少了证人。”
姓冷的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颠倒黑白,说那小女孩故意勾引那三个人,使得母亲的行为变成了故意伤害罪。“你和小毛要做的不是对姓冷的适意暴行,而是去出事的地方寻找目击者。”
安露现在脑子里一团糟,庞飞的话无疑向是启明灯一样,给她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安露对这件事分外上心,答应庞飞不再胡来,和小毛专心去寻找目击者。
犯事的三个小孩家里都比较有钱,而出事的那对母女家里比较贫困,女还又有些痴呆,话都说不清楚。或许有目击者,但目击者怕惹事,没人敢站出来。
这件事耽搁了大半天的时间,庞飞来到林静之这的时候都下午四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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