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别瞎扯，不行的。”
他：“我去粪坑里泡着，不露头，这样总可以了吧？”
妇人犹豫了一下：“好吧。”
他：“多谢。”
妇人：“你要泡到什么时候？”
他：“不知道，也许半个月，也许好几年。”
妇人：“在粪水里休养的时候机灵点，有粪瓢伸下去的时候得躲避，别让人发现你，因为我种的地很少，不怎么浇粪，所以常常有人来我家茅坑里捞粪。”
他：“我会小心。”
妇人：“过些日子雨季来了，阴气会更浓，如果真有效的话，你用不了很久便可以恢复健康。”
他：“是吗？”
妇人：“快去吧，我被你熏得受不了啦。”
他转过身，慢慢悠悠走出房间，走出庭院，绕到厕所粪坑所在地，迈步走下去。
黄色的粘稠物质渐渐淹没了他的腿和腰，然后是身体的其它部分。
他沮丧地发现，周围有许多不停蠕动的小虫子，数量多到不像话，活力十足，到处乱钻。
他喃喃低语：“真不像话，这么脏，太不卫生了。”然后，他蹲下，整个淹没在粪水当中，然后背靠坑壁坐下，迅速进入半休眠状态。
妇人拿着电筒走过来查看情况，发觉他已经在粪坑里，不曾弄脏周围环境，茅坑里的内容也不曾溢出，满意地走开。
这里天快要亮了，东方的地平线上隐隐有些白色，空中的星星已经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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