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韦斯莱被下诅咒的消息传的很快,学生们进入霍格沃兹后就众人皆知了。
斯莱特林长桌上,杰里科问莫里亚蒂:“他们都在说罗恩被诅咒了,真的吗先生?”
杰里科坐在莫里亚蒂的左手边,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是一个很靠前的位置——大家又接纳他了,在洛哈特为他在五校联赛期间的行为做出解释以及获得三级梅林勋章之后。
莫里亚蒂闻言微微一笑:“你不是在现场吗?没看到罗恩?韦斯莱灰白的脸色和发抖的嘴唇?”
“啧啧,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杰里科有些同情的大厅里寻找韦斯莱家的男孩。
莉莉丝轻咳一声:“注意用词,他只是男孩,不是男人。”
接着她托起下巴,思索道:“真的很奇怪——为什么罗恩?韦斯莱会被诅咒?韦斯莱家族去埃及旅游,为什么偏偏是罗恩被诅咒?”
“哦?”杰里科说:“先生好像没有说只有罗恩一个人被诅咒吧?”
“目前来看,只有罗恩被诅咒了。”莫里亚蒂肯定的说。
系统没有在其他三个韦斯莱身上检测出诅咒,莫里亚蒂也没有在他们身上发现异常。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呢?听说他一下车就被庞弗雷夫人接走了。”索尔达亚好奇的问。
“被送到校医室了,邓布利多教授亲自出马,也许他能解除诅咒呢?”杰玛好心的说。
莫里亚蒂摇摇头,“我对此不抱有希望,现代魔法对埃及的诅咒没有一点可借鉴的知识。而且罗恩一定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否则埃及公主没有理由只对罗恩一个人下诅咒。”
这是回答了莉莉丝之前的问题,莉莉丝觉得有道理,“原来是这样,”她信誓旦旦地说:“不管下次去哪里旅游,我一定管好我的手和我的眼睛。”
“不看不该看的、不拿不该拿的。”
这番话引起小蛇们一致认同。
“快看,新生进来了。”杰玛指着入口,麦格教授捧着分院帽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群新生。
“今年的新生队伍好庞大,”杰里科一边感叹,一边笑嘻嘻的:“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确实,”莫里亚蒂点点头,朝新生看去:“纳威?隆巴顿、西奥多?诺特、汉娜?艾博、苏珊·博恩斯、潘西?帕金森、达芙妮?格林格拉斯,这一届也是纯血最多的一届。”
莉莉丝凑到莫里亚蒂耳边,坏笑着说:“你怎么不说你的继子,德拉科?马尔福呢。”
莫里亚蒂白了她一眼,她总是唯恐天下不乱。
“看那些幽灵!”索尔达亚心有余悸的说:“又去吓新生了,我第一次见血人巴罗被吓了一跳。”
“哎?”杰里科找到了嘲笑索尔达亚的机会:“你居然会怕幽灵,梅林的苦茶子啊,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别吵,分院开始了。”
莫里亚蒂目光灼灼地投向分院帽,这顶老帽子会把新生分到哪个学院呢?
麦格教授在新生队伍面前放了一个四脚凳,上面的分院帽扭动起来,朝莫里亚蒂喊:“嘿?又是一年——我们又见面了!一年见一次的感觉真不好…”
莫里亚蒂朝帽子笑笑,一人一帽的互动老生们早已习以为常了。
但是新生显然既惊讶又好奇。
也有几人心里了然,比如纳威:“不愧是老师,分院帽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和老师打招呼。”
再比如莫里亚蒂崭新的小迷妹汉娜:“哇,莫里亚蒂先生好帅ヾ^_^?”
还有哈利,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但觉得很酷很酷,心里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比较起来,赫敏倒是平静许多,她从书里知道了很多关于莫里亚蒂的事迹。
但是分院帽接下来的动作让赫敏惊呆了。
只见帽子裂开了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讲话:“我开始唱分院歌了,这是我花了三年时间想出来的,你一定要听听。”
它专注地看着莫里亚蒂,直到莫里亚蒂点头后它才把身体转正。
莫里亚蒂记得很清楚,四年前自己来到霍格沃兹,分院帽给他唱了一首与以往风格截然不同的分院歌。
里面有些内容像一个预言。
关于莫里亚蒂的预言。
“周一的少年,心怀荣耀。
周二的少年,眠龙勿扰。
周三的少年,宴会中的主角。
周四的少年,教导大难不死的宝宝。
周五的少年,巨蛇缠绕。
周六的少年,破牢、烧脑、妖精、嘲笑!
到了周日,少年不用来学校,漂洋过海卷起浪涛。
如果时间让岁月变得无休止尽,我愿多出周八、周九……
那样我就能继续观赏少年的冒险。”
这一小段,莫里亚蒂记忆犹新。
现在回过头看看前几句,似乎总结了莫里亚蒂三个年级的生活。
周一,荣耀。
周二,眠龙勿扰。
周三,宴会中的主角。
如果把周一、周二、周三看做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那么会出现一个酷似预言的预言!
荣耀做过斯莱特林的口令,象征纯血与斯莱特林家族。
眠龙勿扰,正是听到这个霍格沃兹流传的传说,莫里亚蒂找到了梅林,击败了德古拉。
宴会中的主角。
三年级确实发生了一场宴会,惊心动魄。
也是莫里亚蒂距离死亡近在咫尺的第二次。
血宴,永生组织的血宴。
如果说把宴会大闹一场算是主角的话,那么三年级的预言又成立了。
到了四年级……
周四的少年,教导大难不死的宝宝。
在哈利?波特世界,只有哈利一个人被“大难不死”这个词形容过。
莫里亚蒂记得清清楚楚,哈利?波特第一部第一章的标题就是“大难不死的男孩”。
至于分院帽为什么说宝宝,可能是它觉得在莫里亚蒂面前,哈利就像宝宝一样幼稚吧。
盘算下来,分院帽说中了三个年级,今年……?
莫里亚蒂看向帽子,今年它又要唱歌了,难道又是做一个预言?
“那一束光,你逐渐消失。”
分院帽开始唱了,调很低沉:
“我们害怕失去目标,沉入海底。
梦想在何方?顺着历史寻找。
说真的,我想给每个人买一块表。
教这个世界上所有人聆听时间的呢喃。
一月的巫师,隔着岁月偷听蛇的哀嚎。
二月的贵族,走进纯净森林,血在燃烧。
三月的侏儒,轻抚夜空,吹响叛乱的号角。
四月的饿鬼,吃掉复活节的雷鸟。
五月的疯子,嘲笑大海的狭隘与波涛。
六月的冰雪,挣脱阳光在空中乱飘。
七月的僧侣,放下屠刀。
八月的驯兽师,与龙大笑。
九月、十月、十一月,只能看到一个个不平的山坳。
十二月的孩子,知错就改的骄傲!
这就像一场怪诞秀。
我知道我们会纵情摇摆。
我知道我们会释放性感。
但是我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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