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齐霖哈哈笑着,跟刘弘业、尉迟环、程处弼等人打着招呼,寒喧落座。
“今天是怎么啦,想到我这里做客?”徐齐霖随手拿过饮料,一口干掉大半,才开口问道。
“还有你——”徐齐霖指了指程处弼,“这脸上的淤青是怎么弄的?”
程处弼不好意思地挠头,嘿嘿讪笑着。
尉迟环嘴快,说道:“我们之前来找过你,府上人说你不在,便自去了醉宵楼。还是在那个比武场,程老三与人较量了一番,输了。”
徐齐霖问道:“还是有彩头儿的?”
程处弼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倒没上次你那么大的手笔,只有五十贯钱财。俺输便输了,倒是连累了为俺站脚助威的兄弟们,心中过意不去。”
尉迟环说道:“那点钱,兄弟们也不在意,只是薛宗贵找外人来折咱们的威风,却是心中有气。”
怎么又扯到薛宗贵身上了?徐齐霖不明所以,继续开口询问。
刘弘业等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原来,薛宗贵输给徐齐霖后,显是心中怀恨,可又自忖打不过,便找了个外援,前来向徐齐霖挑战。
为了落徐齐霖的面子,薛宗贵又四下通知,约众人在徐府门前见面,想让徐齐霖没有避战的借口。
偏巧徐齐霖不在家,薛宗贵找来的那个家伙便口出恶语。这下子可惹恼了程处弼,跳出来跟他打。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众人去了比武场,程处弼落败,还输了钱。
“谁?房俊?!”徐齐霖眼睛瞪圆,问道:“可是房相家的二公子?”
“就是他,房俊房遗爱。”尉迟环说道:“长得粗壮,皮糙肉厚,拳脚功夫不差,还会角抵,是个劲敌。”
房二傻子!绿帽王啊!
徐齐霖挠了挠头,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坑爹货接触。倒不是怕他,就是想离这号人远点。
见徐齐霖并没有什么义愤填膺的表示,甚至连向他挑战的事情也不问,程处弼有些着急,开口道:“我说齐霖,这事可是因你而起。要不是房二骂你是胆小鬼、不堪一击,要把挑战书贴在大门上,我会自掏五十贯与他较量吗?”
徐齐霖感觉程处弼现在的急迫和仇恨,更多的还是心疼那五十贯钱。而且,他不觉得程处弼能一下子就拿出来,毕竟他也是来看热闹的。
哦,这家伙不是输了钱,而是欠了债,怪不得这么捉急。
程处弼说着便掏出挑战书,递给徐齐霖,“这是挑战书,你好好看看,肯定气得要死。”
徐齐霖接过来简单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新意,反倒是有些幼稚。
刘弘业在旁笑道:“也就房二那个棒槌能搞出这么可笑的东西,激将法哈,小儿把戏。”
徐齐霖深以为然,笑道:“要是我在家中,少不得带人打出去。堵家门口叫嚣,就是打他个腿断胳膊折,他也没地儿说理去。”
岑曼仁赶忙在旁劝道:“霖哥和那个二愣子不必计较,打了房二,房相那里,须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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