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叼着烟袋锅,按照夫君的传授象模象样的学习。她却不知道,一个妙龄女子吸烟袋,是如何的怪异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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揶揄和尚的故事还有,但徐齐霖想来想去,有趣且能长篇连载的,好象《白蛇传》最为合适。
法海嘛,多坏呀,把辣么漂亮的赵雅......哦,把白娘子压在**塔下,破坏人家的幸福家庭。
当然,徐齐霖已经不想自己写了,他要找代笔,要找枪手。
“故事的梗概都听完了,你们再加工润色注水,嗯,就是要写得长一些,还是半文半白的形式。”徐齐霖对着包括李文浩在内的几个喷子面授机宜。
“敢问徐丞。”一个文士拱手道:“那关于沙门的稿子还登不登?”
“该刊登还刊登,数量可以适当少一点。而且,还要保持目前的作风和限度,不温不火,言辞不要过于激烈。”徐齐霖说道:“华严宗既要登报,那就让他们登。展开辩论的话,也能吸引读者嘛!”
李二陛下的回信已到,再有月余便要返回京师,到时候便是禁绝三阶教的时候了。
目的已经达到,徐齐霖也不为己甚。这第一阶段战役已经大获全胜,对沙门也不用逼之过甚。他还有的是正事要忙,也不能把精力老放在这上面。
虽然徐齐霖并没有把幕后的消息透露出来,可还是有聪明人,从他的行事,以及言语中,看出舆论准备已经基本完成,可以转换到别的热点话题了。
“徐丞,科举即将开始,是否可以关注这个话题?”李文浩拱手问道。
高考要开始了呀,这对读书人可是天大的事情。
徐齐霖点头,表示赞赏,“这个建议很好,完全可以新的热点。其实呢,象街头巷闻,比较新奇有趣的,也可以刊登。比如那个花魁赛事,就很有意思嘛!那些小娘子有才有貌,肯定也乐于在报纸上得到宣传。你们可以去采访嘛,跟她们谈谈这个理想啊,人生啊。”
几个喷子都是年轻人,听到此言都嘿然而笑,互相目视,心领神会。
“行了,某就说这么多。”徐齐霖摆了摆手,说道:“某公务繁忙,这报纸就要交给你们,好生去做,定会有前途。嗯,散了吧!”
众人散去,徐齐霖才转身回了宅院。这段时间他多是住在城外,没有宵禁,觉得比较方便。
而城外的两处商业街也是日渐热闹,很多人都来这里吃喝玩乐,晚上便住在旅店,或是夜宿青楼、潇洒快活。
倚春院算是目光长远,先拔头筹;眼见生意红火,便又有翠红楼、香丽阁租房开张,灯红人俏,为商业街更添春色。
回到书房,已是日近黄昏,斯嘉丽和阿佳妮却都不在,还没从商铺回来。
徐齐霖正在锻炼这两个丫头,主要还是斯嘉丽,在商铺里跟着陈掌柜学习做生意。这丫头的数学已经不错,日常的记账算账,都能胜任。
在书房里一坐,徐齐霖在等着斯嘉丽回来一起吃饭的空当,拿过材料,翻阅起来。
这是贺兰楚石的报告,洛阳的大盈库分部已经建起,白糖、织造等工坊也七七八八,要求再派些人手过去。
南方的甘蔗要收获了,按照和冯盎的协议,运来的原料能使糖品的产量翻上一番。
至于织造工坊,徐齐霖觉得还不着急。作为原料的羊毛主要是从西北运来,长安才是最便利的加工厂。
而且,南方的气候对羊毛制品的需求并不是很多,销路主要还是东北、西北和北方的苦寒之地。
等到棉布纺造出来,那才是南北通用,老少咸宜。耐用结实,更会受到老百姓的喜爱。
但徐齐霖已经找到了差不多能与南方粮食互通交易的大宗商品,那便是河东盐。
要知道,中国的盐湖中最著名和历史最悠久的便是河东盐池。后来因为运城的建立,又使它得名运城盐池。其生产的食盐称“解盐”、“大盐”、“潞盐”。
河东盐由水卤经日光暴晒而成,色白味正,杂质少,是全国有名的产盐地之一。以致“西出秦陇,南过樊邓,北极燕代,东逾周宋”,销路极广。
在上千年的时间里,河东盐池在中国的盐业生产中一直占据着重要地位,辉煌时期仅此一地的盐税就占到全国财政收入的八分之一。
直到清代中叶,因卤水淡化,河东盐池的产盐能力急速衰退,而海盐的生产和运输成本降低,才逐渐退出了盐业生产的舞台。
如果还是按照目前的产盐办法,产出的盐发苦,价值不高,也就显不出徐齐霖的本事了。
而他原本只是为了自己的口舌之欲而提纯少量食盐,如果建厂大规模生产,那精盐的价格又岂是苦盐可比?
徐齐霖经过粗略的计算,等入冬后毛纺商品大卖,不说能赚多少,李二陛下的投资却是肯定能够收回。
而白糖和冰糖这一块,则全是赢利,加上乱七八糟的收入,差不多有六七万贯上下。
今年还只是开始,原材料、人工、设备等等,都不算充足。再加上是摸索着生产,还要不断改进,产量不高很正常。
等到明年就不同了,规模扩大、人员猛增、原料充足,按徐齐霖的计算,翻上两番也是大有希望。
甚至连《民声报》也有扭亏为盈的势头,只要经营得当,不断推陈出新,吸引更多的读者。
徐齐霖抓紧时间,刷刷点点地写着算着,把工作计划制定完毕,把负责官员安排妥当。
没办法,李二陛下一得到漕运改革的谏议,便显出了极为迫切的心情。催促徐齐霖安排好工作,赶紧去考察,尽快把周全的改革方略上奏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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