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
步凡以“左一”刀身挡住了肥猫捕头的一击,迅速出手,刀身底尖一撮,击的肥猫捕头用刀身一挡。
“铛”的一声,肥猫捕头向后退出了一步,那攻击又攻了上来,逼的他不得不以刀相挡。
“爷爷的,与密探上相报不符,原来是个硬荐子。”肥猫捕头感觉自己手心上阵阵发麻,心中也是一惊。
“爷爷的,小贼子,你能接住这一刀,爷爷便让你出了这醉乡楼。”肥猫捕头喝道。
步凡嘴角一扬,轻轻一笑,“我可没时间在这里陪你耍杂技。”
手上突然一用力,快速出刀,撞到了肥猫捕头刀身上,忽然一矮,一气两用,拍打在肥猫捕头的脚跟下,让他摔了一个大跟头。
步凡转身出去,从楼上轻轻飘下,不知道什么原因,之前人满为患的烟花之地,现在竟然躲的一个人也没有。
刚落在地,突然两道疾风袭来,取的是步凡脚跟与上头。
步凡只挥刀身,轻轻的格挡开去,攻击他的是两个青衫女子,她们在步凡落地时,便已经准备好了偷袭。
两青衫女子轻喝一声,“小贼,寻命来。”
步凡以左一的刀身一挥一摆,一撮一点,便把两名青衫女子几次的攻击逼退。
“梅菊两剑竟然也不是这小贼的对手。”
醉乡楼外突然走进了一名金色衣服打扮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脸上有一道刀疤,触目惊人,他身后尾随着走进了三四十名全是身装兵袍的守兵。
步凡半眯着双眼,自己身份真的的曝光出来了,但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藏在这醉乡楼?
“小贼,你既是孤烟国的奸细,那马中庸也脱不了干系,,说吧,他们藏在哪里了,不是说好你们在这里密谈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等了这么久也没动静,难道这是调虎离山?”那刀疤中年男子道。
“马中庸,调虎离山?”步凡身体渐渐冰冷,“马中庸儿子不是在这里处刑么。”
“处刑,你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马中庸儿子昨晚便被救出天牢,还让本守军受到女王的处罚,这一次,你插翅也难飞。”
“昨晚就逃出了?”步凡一怔,“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不会是被自己相信的人当了一次替死鬼吧。”那刀疤男子道:“只要你告诉他们现在藏身之所,本大人倒可在女王手下替你求情半分。”
“他既然想出卖我,还会把他的真实藏身之处告诉我吗?”步凡淡淡一笑:“既然我被阴了,但我也不想插手你们的恩怨,你们走吧,我不想伤人。”
刀疤男子一怔,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有点本事,便敢对本大人动手动脚了。”
“抓住他,梅剑,菊剑。”
“是大人。”两名青衫女子迎合道。
梅剑菊剑应合声音,双手一点,齐合一起,如燕子双飞,刷的一声,一道寒芒逼现而出。
“两人合剑竟然勉强达到出气。”步凡嘴角一扬,“没时间陪你们玩耍。”
左一出鞘,带着寒光劈在了梅剑菊剑双剑之下,只听“砰铛”一声,两人合力被步凡普通的一招逼退。
“上!”
其他的士兵一涌而出,持着长矛,一同扎出,这一扎若真的被扎中,步凡可能会被扎成了窟窿。
“哼!”
步凡哼了一声,手上猛然发力,左一猛然砍出,一道寒光劈上了前边,猛见他一纵飞出,刀芒所过,便是一片尖矛掉落在地。
步凡以一刀一劈一砍一剁,硬生生的从醉乡楼杀到了外面来。
“小贼,吃你爷爷一刀。”肥猫捕头猛然从楼上跳了下来,挥刀猛剁而下。
步凡头也不回,回刀一挡,发出“铛”的一声金属抨击声,星光砰射。
“爷爷的,本捕头从来没吃过这憋屈。”肥猫捕头阔刀鞥然而来,带着那一声刷的破空音。
菊剑梅剑同时娇斥一声,双剑合一,如燕双南飞,精芒点射,逼射而来。
“弧月!”
步凡冷哼了一声,手下一沉猛然发出了一道半弧形刺眼的刀芒,那刀芒如破势不可挡之势,撞上了身后攻来的三人。
刀气逼退了菊剑梅剑肥猫捕头三人,身前几名士兵已经持矛刺了上来。
“狮跑!”
步凡拔出了“奔流”,双刀一交,足下一沉,发出了二刀流刀技。
宛如一道狮影,所过之处,没人能挡的住他这一刀之威,只留下那道道哀嚎声音。
刀疤男子暗吃一惊,这人怎么可能是孤烟国的奸细,孤烟国何时请得起这样强的让人无能为力的高手。
“拦住他,让他逃走可后患无穷,只有他知道马中庸现在身在何处。”刀疤男子大喝一声,左边街道便又冲出了一支有二十人多的官兵。
紧接着,前面,右边也冲出了一支二十多人的官兵,同样是身披着铠甲,他们都是刀疤男子临时调来的守军。
“有意思,这么多人,想来包饺子吗?”步凡半眯着双眼,忽然沉喝一声:“刀浪流!”
步凡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回了奔流,挥出左一,一道蓝色的刀芒从左一上喷涌而出,冲击到前面,如风卷残云,气冲斗牛,所过之处,伴随着道道惨叫声。
刀芒所过,尘沙滚滚,哀嚎遍地,但却没有了捅始着的身影。
未完待续,下回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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