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庄主请自便!”
祝朝奉走向偏方,栾廷玉、祝龙、祝虎、祝彪三个人忙跟上。
一进厢房,门都还没有关上,祝龙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爹,那帮和尚欺人太盛,开出了这样苛刻地条件。我们可不能答应,任他们宰割!”
祝朝奉巡视了自己手下一遍后,说:“可你们有没有想到,我们这样被那帮和尚堵在庄子里,不但没有柴火烧火做饭了。更没办法耕田种地。要是耽误了农时,今年的农耕可怎么办?这些损失,你们难道以为那帮人会赔偿?”
祝彪说道:“可是爹,我们祝家没有输,凭什么要赔偿!我觉得最多也能接受撤销关卡!!”
栾廷玉也劝说道:“庄主,二龙山那帮人肯同意言和,肯定是他们看到拿不下祝家庄。因此才会言和的。虽然我们被他们堵在庄里,但是他们也攻不进来,这样僵持着对他们也不利。就像三郎说的,可以接受效减买路费,甚至撤销关卡,但是赔偿就没有必要了!”
听到大家都不赞同赔偿,祝朝奉沉思了一下,说:“就照你们说的!”
看到祝朝奉重新回来,朱仝忙起身,问道:“祝庄主,考虑好了吗?”
祝朝奉笑着说:“朱都头,我们祝家很感谢你和大人为了周旋这件事。不过呢,赔偿我们是不会同意的。至于撤销关卡,可以商量!”
朱仝听到,他眉头紧皱着。
“祝庄主,3千两对你来说,绝对不算大数目,不至于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吧!你们这样被堵在庄院,要是迟了几天,耽误了农事,到时损失的可不止3千两的事。你可要想清楚啊!”
祝朝奉摇摇头说道:“要是我们赔偿了,那就表示我们是过错一方了!所以赔偿的事,我们事绝对不会同意的。最多只肯接受撤销关卡!”
看到祝朝奉态度坚决,朱仝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祝庄主坚持地话,那我朱仝也无话可说。这就去禀告智深大师,至于他会不会答应你地条件,我可不敢保证!”
“如果对方坚持要赔偿地话,那我们祝家只好坚守下去了!”
“祝庄主,告辞了!”
“朱都头慢走,我送你!”
……
二龙山军营寨帅帐,鲁智深听到朱仝转达祝家的意思。
他看向朱武,朱武点点头。
“好吧,看在朱都头往来辛苦的情面上。洒家同意了!”
朱仝站起来,抱拳说:“大师果然慈悲为怀,朱某佩服!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禀告祝庄主,也好安众人的心!”
鲁智深忙拉住朱仝的手说,“哎呀,现在都这么晚了,乌漆嘛黑的,怎么方便走路。再说朱都头往来奔跑,这么劳苦。等明天再去也不迟啊!来人,快把酒菜端过来,我要好好地和朱都头一醉方休!”
“等我禀告了祝庄主,回来再喝也不迟啊!”
“这样啊,那好,这顿饭菜暂时先寄下!”
……
祝家庄中堂,祝朝奉兴奋地喊道:“宝珠寺的那帮和尚同意了!”
朱仝说道:“祝庄主,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说服智深大师,你可不要再自误。不然我可不好向大人交代,你祝家庄的事,我也不再过问。自此带兵回去向大人交差!”
“多谢都头从中周旋,祝某感激不敬。还请都头回去告诉智深和尚,这条件我们接受了!”
“那今日午时,你们双方各带五十人在祝家庄外十里的地方,签字立证!”
“好就照都头的意思办!”
……
眼看就要到午时,祝朝奉上了马,带着栾廷玉,三个儿子,以及四十多个庄客都穿戴,挺枪拿刀来到庄外的十里。
鲁智深带着林冲、朱武、吕方、郭胜、李忠、周通,他们都已经等候着了。
相隔五十步的时候,祝朝奉在栾廷玉的护卫下策马上前,鲁智深自己一个人骑着青牛上前。
朱仝擎一盏酒来,说道:“知县大人听你们双方不和,好生忧心,今日特委朱仝到来,给两位陪话。烦劳两位今日罢手言和,日后再有事,也当先商议,不要妄动兵戈!”
鲁智深、祝朝奉两个人都说道:“大人有令,小可自当遵循!”
朱仝说道:“既然如此,文书小可已经写好,两位签字画押,就此罢手言和!”
祝朝奉、鲁智深拿过文书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后,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朱仝拿过文书,大笑说:“妙哉!这样小可也好回去向大人交差了。两位,饮过这杯酒就此退兵如此!”
“好!”
“听朱都头的!”
祝朝奉、鲁智深两个人接过酒盏,一口喝尽。
酒喝完,鲁智深冷声喊道:“他日有空再和都头把酒言欢。洒家告辞了!”
说完,也不给祝朝奉面子,转身直径带着人走了。
鲁智深是不给祝朝奉面子,又不是不给自己面子。朱仝不在意地说:“大师慢走,有空,小可去青州拜会活佛,烧香敬佛!”
看到鲁智深带着人走了,祝朝奉就懒的跟朱仝客气。“朱都头,我庄上损失不小,我要回去处理善后的事,你自便!”
说完,祝朝奉带着人就回庄,将朱仝搁在原地。
朱仝看到祝朝奉过河拆桥,想到鲁智深对自己盛情款待。
一对比,朱仝阴沉着脸,他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骑上自己的马就准备回去向县令复命了!
回到庄院中堂,祝朝奉坐在交椅上,松了一口气。
总算将这些瘟神赶走了,不会耽误农时。
祝朝奉提起看着自己三儿子,“大郎、二郎、三郎,你们这几天幸苦一下,赶紧阻止庄客犁地、施肥!”
祝龙、祝虎忙点头说:“是,爹”
想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背着自己勾搭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和尚。、
祝彪的心里就飙着满腔怒火!
这等奇耻大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祝彪站出来大声喊道:“爹,就这样撤销关卡,你甘心吗?要是二龙山这帮秃驴一威胁,我们就要听令行事,别人会怎样看待我们!而且,扈家背信弃义,勾结外人图还我们祝家。这件事难道就这样算了?”
祝朝奉听到,看着自己的爱子说:“三郎,我知道你受委屈,只是这二龙山兵强马壮,尤其是那监寺鲁智深更是神勇无比,我们祝家上下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真的不能再招惹他们了!”
祝彪喊道:“爹,我不是现在就要对付二龙山那帮秃驴。我说的是扈家,扈家贪图我们祝家的钱财,放着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在身旁,日后怎么安心!”
祝朝奉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扈家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了,趁着现在扈家的靠山走了,我们先下手为强,偷袭扈家。只要抢夺了扈家的钱财,我们祝家就可以趁机壮大,到时候就连宝珠寺的这帮和尚我们都不怕了。爹,这关卡每个月起码能带来几千两银子的收入。就这样丢了,你甘心吗?”
听到祝彪提议偷袭扈家,抢夺扈家的钱财,祝朝奉低头沉思。
这计划可不可行?
成功后,给祝家会带来多大的好处?
仔细想过一遍后,祝朝奉抬起头说:“栾教师,你派人打听一下,看看二龙山那帮人是不是真的走了!”
祝彪听到,嘴角露出了冷笑。扈三娘你这个霪妇,敢背着我偷男人。不将你扈家连根拔起,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
……
扈家庄后院,扈三娘的闺房。
坐在窗前的藤椅,她看着窗外的景色。
勇猛、强悍,可惜是一个和尚,而且长得也太……
算了,不去想他了!
或许像我这样的女人,就算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努力,最终也只能听父母的命令,嫁给祝家的三子祝彪,然后老死在深宅大院里了吧!
正当扈三娘一阵叹气女人的命运时,突然贴身丫鬟柳翠跑了进来。“三娘,不好了。祝家的人打过来了,他们扬言三娘你不守妇道,偷汉子。他们发下话来说要将你抓去猪笼。现在他们正在猛攻庄门!大郎正带兵死守!三娘,现在可怎么办?”
听到祝家的人污蔑自己不守妇道,偷汉子,扈三娘勃然大怒,取我双刀,牵我马来,老娘要去会会祝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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