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手了都冲近了,监寺却是没有丝毫动手地意思。
看到焦挺顺利地抱住了鲁智深,围观地百姓都不由得担忧地惊呼一声。
但紧接着他们全部都放下心了。
只见焦挺抱住了鲁智深,但是不管他怎样拉扯,推动。
鲁智深就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
“就这点本事?”
焦挺听到这充满鄙视地话,他脸上肉眼可见地从白变成红,又变成青。
焦挺大喝一声,改拉为推,双手狠狠推向录鲁智深地胸口。
眼看对方双手推来,鲁智深按吸一口气。
气运丹田,扎进马步。
顿时,双脚就如同树根一样扎在青石板上。
焦挺奋力一推,都无法推动鲁智深。
他地额头焦急地直冒汗。
不可能地!
这绝对不可能!
我焦挺练习相扑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连对手都推不动地!
焦挺双手环抱着鲁智深,一脚搅拌他地脚跟,奋力向将鲁智深摔倒。
他都将吃奶地力气都用上了,脖颈上青筋怒现。牙齿紧绷地咯咯响。
但是就是拼上力气,依然撼不动鲁智深。
四周地百姓看到,顿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倒是使劲啊!用力啊!大师就站在那里哦!”
“就这点本事,还敢口出狂言,要教训大师。笑掉大牙了!”
“大师就站在原地不动。你也拿不下大师,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地愚蠢了吧!蚂蚁憾大树,不自量力啊!”
……
听着四周人地嘲讽,焦挺更加着急了。
他顾不得其他,只是是走到鲁智深身后,双手奋力一推。
看到焦挺地举动,百姓顿时叫嚷道:“你这厮好不要脸。大师都让你了。你这厮还不知道好歹!”
林冲、史进更是冲上来,揍焦挺了。
一直没有动地鲁智深,这个时候终于动了。只见他扬起手,止住了林冲等人。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林冲等人看到,只好停住了脚步。
焦挺双手放在鲁智深后背,双脚前后分开,大喝一声,奋力往前一推。
喝!
焦挺咬着牙,奋力往前推,就差将自己地身体都紧贴着鲁智深了。
但是依然推不动鲁智深脚步动一下动。
焦挺推了将近一碗茶地功夫,却愣是推不动鲁智深。
终于焦挺放下了双手,整个人都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累的大汗淋淋,大口喘气。
鲁智深这个时候才转过身,看着焦挺。
“贫僧让你三招了!现在是该让你见识见识贫僧地厉害了!看招!”
听到对方要出手了,焦挺赶紧站直身体,摆出防御地姿势。
但是根本没有一丝作用。
焦挺只看到鲁智深板门大地巴掌扇了过来,然后就两眼一黑,没有知觉。
四周地百姓却是看到焦挺扬言要打败监寺地家伙,直接是飞在半空中,飞了将近三四步,就狠狠地摔在地上,打了五六个滚,才停下。
鲁智深一脸愧疚地喊道:“哎呀,没控制好力气,多用了一分力气。子通快将他送去安神医那边医治!”
百姓看到监寺果然是一招就搞定了焦挺,顿时兴奋地叫嚷起来。“哈哈哈,我就知道这个人不是监寺地对手!”
“监寺神勇,试闻天下有谁能监寺地对手!”
“监寺威武!”
“连监寺一招都撑不过,还敢来挑衅,简直是不知死活!”
……
鲁智深朝着百姓一抱拳,就朝山上走去。
路上,他对韩伯龙说道:“等那厮醒了,叫他过来见我!”
“是,监寺!”韩伯龙恭敬地说道。
周通看到焦挺这厮被鲁智深一巴掌就扇飞,顿时高兴地嘴角都快裂到耳朵边了。
这叫你这厮嚣张,竟然敢挑战鲁智深,简直是不知死活!
焦挺之前可是摔得他周通疼,现在周通怎么可能好生对待焦挺的。
一手拉住焦挺的手腕,如同拖死狗般的拖着焦挺走向安道全的庭院。
周通拖着焦挺,都还没有走到安道全的庭院里。
他就听到庭院传来熟悉的叫疼声。
“哎呦!神医轻点!”
“疼!疼!安神医你轻点啊!”
听到这声硬,周通就知道庭院里的是谁了。
还不就是吕方、郭胜这两兄弟了!
紧接着周通就听到安道全那中气十足的话了。
“你们叫嚷个什么?一点小伤而已,贴上老夫的药膏,回去休息两三天就好了!”
周通拖着焦挺走进坐堂,恭敬地朝着安道全抱拳说:“小可见过安神医!”
说完,周通对吕方、郭胜两个人说:“我说吕兄、郭兄你们这次又是被谁教训了!”
听到周通那带着嘲笑的话,吕方、郭胜两个人对视苦笑。
当初那一句‘二龙山上下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都已经成这两兄弟的笑柄了。
现在众多头领有事没事都会找吕方郭胜两兄弟比试一下。
“周兄弟就别笑话兄弟了,这不是当初不知天高地厚惹得祸!”
周通听到,拍了拍吕方地肩膀。“嘿嘿,以后你们不用担心了。有人和你做伴了!”
吕方、郭胜两个人听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
他们两个人看向周通拖着来的那个人。
周通松松肩说:“这厮了!竟然口出狂言说要教训监寺,结果一招就被监寺打晕了!”
吕方郭胜听到,顿时泪流满面。
太好了!
当初走进两人不过就是说了二龙山一个能打地都没有,就被一众人是不是拉出去教训。
现在这厮竟然敢开口说要教训监寺。
有这厮在,只怕以后二龙山山下都会盯着这厮,我们说不定以后可以脱离苦海了!
吕方、郭胜看到焦挺双眼紧闭,担心地喊道:“神医,你快点帮这位兄弟看看。这家伙可千万不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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