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呼延灼这样说,鲁达点点头。
看那些原来的宋兵,现在刻苦寻训练着搏杀技术。可以清楚呼延灼的这将近一个月没有偷懒,是在认真训练手下。
“有什么困难吗?”鲁达收回视线,问道。
呼延灼犹豫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喊道:“大将军,为了尽快让手下郎儿们成军,这每日地训练量就不如的大了些,这消耗的气力也不小,肉有点不够……所以……”
鲁达听到,大笑起来。“你放心。这段时间,青州、兖州等州县的乡绅都牵羊挑粮来劳军。我这就叫人送来二三十头猪,十几只羊过来。”
听到鲁达豪气地要送来二三十猪,十几只羊,顿时欢喜地喊道:“谢大将军,孩儿们要是听到这个好消息,定会更加卖力气训练地!”
鲁达点头说,“告诉他们,只要训练时认真努力,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是,大将军!”
在呼延灼的带领下,鲁达巡查了军营一遍后,满意地走了。
接下来地几天时间里,鲁达相继检查了史文恭、栾廷玉等人地训练情况。
虽然有一些小问题,但是总体情况却是良好地,这让鲁达放心了。
济州巨野城府衙公堂上,枢密使童贯在这里。济州知州张叔夜都只有乖乖在堂下站着的份。
上个月,被鲁达率领大军击败后,童贯就率领残兵驻守在巨野城。
一开始童贯还很是担心会被皇帝赵佶责罚,甚至把命都丢了。
早早就派心腹手下连夜去东京,拜访了蔡京、梁师成等人,请求他们帮忙说好话,帮助自己保住职位。
半个月钱,终于听到从东京传来的消息,自己只是被责骂了一顿,但是并没有被摘掉乌纱帽。童贯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心思也活了。
坐在公堂上,童贯问道:“圣上仁厚,宽恕了我等,准许我等戴罪立功。我等绝对不能辜负圣上的厚意啊!”
酆美、毕胜几个心腹手下忙抱拳喊道:“恩相放心,我等必定会鞠躬尽瘁报效圣上的仁厚!”
童贯听到手下说的这些场面话,有些冰寒地喊道:“办法呢?有什么办法可以击败那帮反贼?”
说漂亮的话,酆美、毕胜几个人绝对是能说个半天,还不带重复地。
但要是让他们拿出一个对策来,那……
酆美、毕胜等人立马低着头,变成了一个鸵鸟。
看到手下这副样子,童贯顿时发火,喝道:“我不要听你们这些好话,我要你们拿出实际地行动来。谁有办法能击溃反贼,为朝廷,为圣上分忧解难?”
酆美、毕胜他们将头低的更低了。
十万大军都打不赢那帮反贼,现在只剩下一万兵马了,他们那里有什么办法能打赢那帮反贼呢!
只能用沉默对待童贯。
看到手下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任自己打骂地磨样,童贯气地都想将手中地惊堂木砸向他们的脑袋了。
正当童贯要发怒地时候,济州知州张叔夜突然开口说:“枢相大人,属下到是有一计,不知道可不可行?”
童贯不耐烦地喝道:“现在都什么时候,有什么办法就快说!”
张叔夜当即抱拳喊道:“枢相大人,济州境内地梁山有一帮悍贼,久不服王法。属下多次叫人带兵围剿,却是一直奈何不得他们。皇天保佑,半个月前,梁山贼寇原头领晁盖突然病死,新近当头领地宋江却是一直有归顺之心。三天派心腹手下戴宗递上降书,请求招安!属下觉得,朝廷正用人之际,是否请奏圣上,赦免他们以往地罪过,招安这帮悍贼也攻打反贼,为朝廷效力!此乃属下愚见,还请枢相大人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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