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点点头,随机提起笔快速写下了一封书信,用一个竹筒装好,在封口上盖上印泥。
种师道郑重地将竹筒交给刘锜,沉身喝道:“信叔,此事事关我大军生死存亡。我军数万大军地性命就交付在你手中了。务必要送到东京圣上手中!”
“恩相放心,末将就算死,也会死在京城。不负恩相重托!”刘锜双手接过竹筒,抱拳喝道:“末将就去准备兵马,即可启程。定回尽快送到京城圣上手中!”
“好!你去吧!路上小心谨慎!”种师道叮嘱道。
按照种师道地嘱托,刘锜将竹筒放在自己地怀中,用盔甲包裹着。提枪上马,一磕马腹,快马冲向京城。
李俊等人的手下倒是发现了刘锜,但是他们根本不是刘锜的对手。刘锜杀退李俊的手下,冲过包围,直奔京城。
……
三天后,鲁家军中军大营。
“大将军,今日那帮宋狗好似发了疯似地,竟然敢主动出击攻打我军,猛攻了一个时辰!”一进帅帐,呼延灼抱拳翁声喊道。“不过,宋狗完全不是我军的对手,已经别我军打回去了!”
“想必是种师道那老头知道自己在我军虎视眈眈下,无法安然撤退,想做最后一搏,垂死挣扎罢了!”栾廷玉沉声喝道。
“朱兄弟,你在看什么?”见朱武目光一支看着墙上的地图。脸上露出若有若斯的表情,鲁达有些疑惑的问道。
“大将军,属下觉得种师道今日的举动,似乎有迷惑我军的意图!”朱武抬起头,沉声说道。
“迷惑我军的意图?此话怎么讲?”鲁达面露疑惑,出声问道。“你觉得种师道在耍阴谋诡计?”
“今日宋军举动,乍看上去像以进为退的把戏。猛攻我军,让我军以为宋军不会撤兵,等我军松懈时,他连夜撤走,安然回师!但是这举动太过明显,好似完全是有意让我军知道一样。”
“莫非这个时候,他种师道还想路上设下埋伏,意图伏击我军?”鲁达厉声喝道。
朱武摇摇头,回答说:“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但是属下觉得以种师道的本事,不应该出这样让人一眼就看穿的漏洞!除非……”
鲁达急声问道:“除非什么?你快说啊!”
朱武看向宋军大营的方向,沉身说道:“除非种师道是想明修蜀道,暗度陈仓之计。或者是有援军前来接应他撤退!”
“朱武,以京城数败的禁军,现在还有兵马接应种师道吗?”鲁达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要是有的话,赵佶那小儿还会这样心急地要派人传呼种师道回去?”
“大将军,廋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宋地广人多,要是征调一些兵马并不是难事,再说了京城各大族,皇亲国戚家中也有三五百个青壮、家丁,把这些人聚拢起来,也是一股不可小视地兵马。”朱武沉声喊道:“因此,京城再有兵马来接应也不出奇!”
“既然如此,我军就要做好准备,免地前功尽弃!”鲁达思索了一会儿,点头认同了朱武地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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