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会吧,老子才交一百万,你就大降价?”范侗抱怨道。
几人紧接着从公网广播听到:
“全城疫情警报暂时解除,因第一个被控制感染的人做出怪异行为后,进入低烧轻度昏迷十小时后恢复正常,现已办理出院手续。”
范侗道:“什么?没事?好了?说好的病发呢?叶老弟,你能解释一下么?”
乔易梦也疑问道:“是啊,怎么会这样。”
叶沅风想了想道:“症状严重但可自愈的病毒也有,比如会引起严重上吐下泻、高热寒颤的诺如病毒,正常人体几天即可自愈。”
虽是这么说着,但叶沅风心中疑惑其实更甚,只感所遇之事并非如此简单。
“我在哪?”被范侗驮下车的胡吕箐看自己竟被背在他身上。胡吕箐本就是睡衣在身,现已然转醒,哪里好意思再这样身体接触,就要下来。
其实范侗也已腰酸背痛,任由胡吕箐挣脱。
“小胡,你醒了啊,”范侗转身看向胡吕箐,“我们在医院了,正好你醒了,你先检查吧。”
几人已到贵宾检查室,“哦哦。”胡吕箐迷糊中答道。
五人检查完毕,均无问题,都暗自欣喜。
“你们在这休息会,我去找点吃的,实在是饿的慌!”范侗道,说罢跑出医院外,翠花跟在其后。
范侗出了医院,但正街上的门店都已关门,七旋八转,竟踏入一个胡同巷子。
他行在这古色古香的路上,只感时光回到童年,忽看见一个门店上挂着正宗米线炸串的牌子,不禁大喜。
店主见范侗来到,说:“大哥,煎饼果子来一套?”
范侗笑道:“煎饼果子就不要了,来两份凉皮,羊肉串也烤几根,来个十根先。”
“好咧。”待范侗酒足饭饱便往回走去。
范侗进到贵宾室,却见胡吕箐手上端着一个盒饭,里面有个大鸡腿。
他便假装腿软的走上前道:“唉,我在外面逛了好长时间,一个吃的地方都没有,全都关门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胡吕箐听,又看了看她盒饭中的鸡腿,咽了咽唾沫,但不作声。
胡吕箐看他样子甚是可怜,又看在他背自己的份上,主动把那唯一的鸡腿递给他。
范侗接过后立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胡大美女,真的太谢谢你了,我都好几个月没吃肉了。
像我这样没爹养没娘管的孩子真的太不容易了。”范侗边说边感觉难受仿佛真的要流泪。
他嘴上却也不闲着,大鸡腿已啃了一半。
胡吕箐听着他的话也是动容,不过她要是知道范侗才刚吃完两碗凉皮十根肉串,非得气的吐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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