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何事?”
“偷偷?”
“本官可是从城门大摇大摆进来,想必李总捕头在我还未抵达县衙之际,应当就已知晓了吧?”
“铁捕头莫非是来耍嘴皮子的不成?
一县总捕头,自有其管辖之地,胡乱踩过界......可是犯了大忌讳之事。
莫非阁下不知?”
这时铁棠越众而出,缓缓朝着李成运逼近,每走一步,声音便大上一分。
“有人在运城击鼓鸣冤!”
“状告李捕头不直、渎职、见知不举、贪赃枉法、以权谋私。”
“本官按照大商律法,前来提审李捕头!”
“谁有意见?”
此时县衙周围已经围聚了不少幽县百姓,不过他们都是躲在远处偷偷观望,根本不敢靠近如今这个漩涡。
饶是如此。
在听到铁棠所说之后,诸多平民百姓还是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来。
“早就该抓了!”
“迟早的事,县令都倒了,他李成运又能撑多久?”
“活该,像这种人就该虎头铡伺候。”
.......
李成运听到击鼓鸣冤四個字,就已感觉不妙,全部听完之后,更是脸黑如炭。
他能堵住幽县百姓的嘴巴,却无法阻止他人前往其他城池告状。
“铁捕头....依李某之见,此事还有待商榷,不如进县衙,我等好好探讨一番?”
李成运率先服软!
铁棠大手一挥:“不必了,本官已有确凿证据,还请李捕头跟我去运城一趟。”
“果真没有余地?”李成运凑上前,低声细语。
铁棠目光直视对方,郑重吐出两个字。
“没有!”
“好,不愧是你!”
啪!啪!啪!
李成运拍掌称赞,转而脸色一沉:“不过本官身为幽县总捕头,公务繁忙,恐怕无法跟铁捕头走一趟了。”
“李成运,你.....要拒捕吗?”铁棠直呼其名。
“拒捕?”
“呵呵,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是拒捕吗?你以何等罪名缉拿本官?
击鼓鸣冤?
若是三天两头便有人诬告本官,那我这总捕头,还做不做了!”
哗啦!
铁棠拿出一张公文,抬手一晃,将它放到了李成运眼前。
“此乃运城县令签发的刑拘令,上面还有官印盖章,李捕头若是不信.....自可让幽县县令、县丞,亦或监察院核查。”
李成运看都不看一眼,转身便走。
“本官手头上还有要紧案件,稍候再行相商。”
却在此时。
轰隆!
幽县县衙大门缓缓关闭,让李成运止住了脚步。
他额头青筋乱窜,忍不住喝骂出声。
“混账,这是何意?给本官开门!”
大门内有衙役声音传出:“县丞老爷说衙内来了个老虎,需得先关门捉住或者打杀了,等老虎被擒亦或身死再开门。”
“唐欣德!”
李成运仰天大喊!
此时从他背后,传来铁棠不咸不淡的声音。
“李捕头,我运城有一特产茶叶,名为秋叶飞霜,乃是世间罕有的珍品。
李捕头不妨移步一试?”
李成运转过身来,气势攀升,体内血流之声轰隆作响,犹如百丈瀑布直落而下。
灼热气息盖过了烈阳光辉,让此地变成了九曲火焰山,不少运城捕快忍不住连连后退。
嘭!嘭!
一连串的筋骨脆响,加上心窍处极富韵律的跳动,宛如雷声四起,惊煞一片。
“谁敢擒拿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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