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命连忙磕头谢恩!
这时东华帝君向少司命道:“东方玉儿以后就是你的座下,你要教会她编写命簿。”
“子过遵命。”少司命快速上前两步领命。
东华帝君又对徐司命道:“起来吧!把这收拾干净后,该干嘛就去干嘛。”
“是帝君。”徐司命谢过帝君站了起来。
“好了!大家散了吧!司命星君的活多着呢?”
东华帝君一声令下,众位围观的司命星君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此时的东方玉儿还是很浑噩,不知现在自己该回哪处,是少司命的座下,还是帝君的座下。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傻愣着还不走,就道:“玉儿,随本君来一趟。”
“是帝君。”东方玉儿回过了魂应道。就跟随着东华帝君来到东厢厅。
东华帝君进了东厢厅,长袖一拂,东厢厅的大门施了道屏障。
东华帝君坐在大石台的竹垫上,由于个子高就单膝盘坐,时会抬起腿来。
东方玉儿面对着东华帝君盘膝坐了下来。
帝君先开口说:“三百年未见,玉儿已长得这么高了。记得那次本君到蛮荒时,你还是个娃娃,现在长大了还亭亭玉立。”
东方玉儿害羞地垂下头来,对于东华帝君的赞美,只是淡淡的笑笑没回答。
东华帝君见着继续又道:“玉儿,东厢厅以后就是你的书房(办公室),你可以在这里学着编写命簿。”
“这东厢厅可帝君的书房(办公室),玉儿不敢占有。”东方玉儿受宠若惊的回道。
“东厢厅是大司命的书房(办公室),本君的书房(办公室)是紫檀殿。”
东方玉儿愣了愣,东厢厅竟是父亲的书房,帝君竟把它完好的保存着。可见帝君心里是有父亲这位属官的,可是当年帝君为何不替父亲求情!
“玉儿,你是不是怨恨本君当年没替你父亲求情?”
东方玉儿惊愕地将头又垂了下来,这可是自己多年的疑问,帝君竟然也知晓。
东华帝君淡淡的笑了笑道:“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本君不替大司命求情,并不是不相信他为人,而是本君有本君的难言……”
“也就是说帝君早就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了。”东方玉儿终于忍不住了,抽泣落泪地问。
东华帝君也毫不隐瞒地应道:“是的,本君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
帝君竟然知道我父亲是被陷害的,为何不帮我父亲求情,我父亲可追随帝君万年。只要帝君向天君求情,天君定会卖个脸给帝君,那我父亲就不用被革职流放了,也不会终日郁郁不欢,借酒烧愁。
再冷肃的东华帝君,此时也被大司命这位属官的忠诚感动了,紧蹙着眉头,眼角泛出泪花来。
虽然东方玉儿这样执着追问,但东华帝君还是没有解释,当年为何不替大司命求情的原因。反道劝说东方玉儿别执着为父平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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