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只你能控制得了它?”
“没关系我自有办法,只是想让它帮忙,应该并非那么容易,成为座骑到是无防。”
在劫持的杨清凤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座大殿当中,躺在一张床上还好自己没有什么事,这才起身而下床。
走出大殿后一个人开始到处乱转,无意之间走到一座大殿前,听到其内二人的谈话声。
“宁儿你可知道现在肃国的困境,大楚一分为三这都是你姑祖的奸计,目的只是想将你祖父和二祖父进行分而扦之。而今你二祖父已然被灭,现在也只剩下我们这一脉存在,你的父亲我贵为当今的太子,你也是身为皇太孙,将来必为肃国的太子甚至是王上,你可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炎宁也自然不是傻子,也已经听出自己父王的意思,肃国需要凝聚人心,最合适不过的就是那朱雀神女。
“父王的意思是想让我和朱雀神女成亲,团结肃国所有的臣民,一起对抗楚国和大梁的入侵。”
杨清凤身在大殿外听到炎宁的话,心里自然也有些小欢喜,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到也是非常愿意的事。
大殿内炎宁的父亲,炎舒朝摇了摇头道:“宁儿身为帝王之家,不能太过儿女情长,为父的子女无数也只有你最为出色,那些女人也只是为我肃皇一族延续血脉的工具。而你现在也是子祠不少,我们一切都是要看重利益,为父身为肃国太子现在最为需要助力,只要为父娶了那杨清凤为妃,日后她也定会是一国之母,你也必然是位居东宫太子,又何尝找不到自己心仪的女子。”
身在大殿外的杨清凤,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眼泪只能哗哗的往下流。
现在她终于知道在炎宁父子眼中,女人只是他们的一枚重要棋子,生子稳固自己所有的权势,用之可亲弃之如薄冰。
炎宁现在才终于知道,为什么杨清凤会被二老劫来,本以为全都是为了他自己,现在却是给他的父王凝聚人心。
“父王这是祖父的意思?”
炎舒朝拍了拍炎宁的肩膀道:“不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为父也不想这样做,只是国之不存民将焉附兮。”
听到其父的一席话,炎宁只好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从嘴中咳出几滴血来道。
“父王儿现在是心如绞割,那可是儿一生所心仪的女子,既为了肃国的生死存亡,儿也只能忍痛割爱!”
“为父知道你心痛,但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放心等父王成为一国之君时,定会让你成为肃国的太子,父王这就去给我儿传御灵医。”
炎宁带着其父王的手道:“父王儿没事,只是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杨清凤知道这对父子二人,全都是在相互演戏,心中悲意起一手捂着自己的心中,一个小心下轻触到殿门,发出一丝的声响。
炎舒朝瞬间一个转身道:“谁?”
吓得杨清凤转身飞冲而走,她自己竟然一直所托非人,只是他们手中玩弄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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