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俐脸色微微一红,“你想得美!我既然想出这个计策,又怎么会赤身裸体便宜那两个色鬼……还有你!——我们会穿着内衣进去,在你把鬼捉走之前,绝不脱掉!”
“哦,原来是这样啊!”谢信大失所望地竖起大拇指,“心思缜密,佩服!”
……
“幸亏我表妹有便秘的毛病,上大号要好久,要不然,我们还真没时间商量这些。”商议妥当之后,宋灵俐侥幸地说。
“呵呵!”
“不过估计现在她也快好了,你赶紧出去,我把备用钥匙给你,到时候,嗯,我会大声喊‘表妹,要不要玩个游戏’,听到这句话,你就开门进来,在浴室门口等着行动!”宋灵俐说着,递给他一把钥匙,把他赶出了房间。“我要去洗澡了!”
谢信接过钥匙,点头离开。
临走之前,他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蚊香和打火机,心思一动,将打火机揣进了兜里。
在门口呆了片刻,他听见了宋灵俐的喊声:“表妹,要不要玩个游戏啊?”
听到暗号,他一边哼着在地府颇为流行的一首小曲,一边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药、药、药,切克闹女神你听我唠,
人说你有三宝,干嘛、呵呵、去洗澡;
而我有三废,在吗、忙不、早点睡;
其实谁也不想废,也不想尬聊,
真心喜欢你的我,只是想变废为宝;
我文能提笔定萝莉、武能挺臀迎众基;
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撩妹的战绩;
如果不是想走心,
只需一‘套’带走你……”
哼完小调,他轻轻地走到了浴室门前。
突然间,他发现:浴室门上,原本贴着的玻璃纸不知何时破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
“这么好的洞,不用来偷窥可惜了啊!”他心中暗道,随即将脸贴了上去,让右眼刚好处在洞口。
浴室里,宋灵俐与她的表妹各自穿着文胸与内裤,旁边的架子上还有两套。
她们的旁边,正漂浮着两只色鬼。
一老,一少。
小鬼身材瘦小,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似乎死的时候还是个中学生。
它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然而裆下却鼓囊囊地凸起,显然是年少火气旺盛的缘故。
老鬼头发斑白,瞪着色眯眯的双眼,在姐妹俩身上扫来扫去。
然而它的裆下就很忧郁了。
“啧啧,没看出来啊,妹妹的身材也挺有料的哦!”老鬼赞叹说,“而且她看上去很喜欢‘黄色’啊!你瞧:头发染的金黄,连文胸也是黄色的!“
小鬼不说话,伸手摸裆下。
老鬼转身又对着宋灵俐品头论足,“噢,姐姐的文胸是青色的?青色么,青色为苍……老夫突然想即兴赋诗一首,眼镜,你听!”
眼镜小鬼楞了一下,“老湿,你又要发什么骚啊?”
“去!没礼貌的小子!”老鬼没好气地瞪了它一眼,“听我的诗: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它伸出左手,摸向表妹的黄色文胸,继而将右手伸向宋灵俐的苍青色文胸:“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眼睛小鬼接口道,“老湿,得了吧!我生前好歹也是个高中生,这首诗词还是知道的,作者是苏轼!你怎么好意思说是自己即兴原创?”
“就你小子读过书是吗?我卢某人生前也是个体面人!”老鬼嘿嘿一笑,“我读的这首,音虽然和苏东坡的很像,但意思完全不同哦!不信你再看……”
它缓缓上浮,将裆下与染着金黄头发的表妹的脸部虚贴在一起:“‘金毛叼球’——明白这一句的意思不?”
“卧槽,这也行?”眼睛小鬼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说,“来,继续,接着编!‘千骑卷平冈’,这句我看你怎么编!”
这句的确不太好编。
老鬼皱紧眉头思考了一下,绕着姐妹俩转了两圈,忽地舒展了眉头:“有了!”
“这么快?”
老鬼伸手虚摸了一把宋灵俐的臀部,接着看了看自己裆下硬不起来的倦怠的老兄弟,摇摇头,叹了口气,“‘金毛叼球,黔鸡倦品肛’。”
眼镜小鬼疑惑地问道,“老湿,‘黔鸡’是什么玩意?我只听说过‘黔驴技穷’。”
“没文化了吧?”老鬼鄙视地看了它一眼,“‘黔’这个字,有好几个意思,一个是贵州省的简称,还有一个,是‘黑色’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小鬼恍然大悟,“涨姿势了老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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