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学府,某座破旧的房屋前,不过十来平米的院落内,除了几根碧绿的竹子,几扇芭蕉外,便是再没有了其他事物。
此时,这再普通不过的院子内,却是来了好几位在荆州城内,身份都不低的人物。
这时,一位穿着朴素的老者从里屋,搬出一张破旧的桌子来,进来的人见状,连忙帮忙,进入里屋搬了几张凳子出来。
但尴尬的是,来人一共有七人,但是凳子不过五张。
所以,有两人只能站着,但是那两人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悦。
当然,若是让荆州城内的人,看到这两位在荆州城内,地位都不低的人,到别人家做客,连个凳子都没得坐,不知道会不会惊掉大牙。
“古老,当年神帅,也这么狂吗?”其中一人,帮老者把茶水依次倒好后,而后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老者。
顿时,其余六人也纷纷把目光投向老者。
若是,让人看到这些荆州城内的大人物,竟然如同女人一样八卦,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老者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这七人,心想那不是你们的神帅吗,他为何叫做楚狂人,你们不清楚?
不过,老者还是被这些人的问话,给带入到了回忆当中,片刻之后,才淡淡的道:“若按刚入荆州城的表现来看,比楚狂只怕还要差了点。”
听到这话,七人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哪怕这胜过神帅的是他的儿子也不行:“那后来呢?”
“后来,我怎么知道?”老者被这七个八卦的没正行的人,给呛的一口茶水,喷了三尺高。
“这倒也是。”几人看着老者的尴尬模样,连忙点头道。
“说正事吧。”老者干咳了两声,而后一本正经的道。
“古老,这次我们来呢,是想拜托您,照顾好楚狂。”七人瞬间面色郑重的起身对着老者鞠了一躬。
老者见到几人这般姿态,不由得笑道:“他是我的学子,照顾他,不应该是老夫的分内事吗?”
“古老,楚狂是内外兼修的天才,金刚学府的外家功法虽是一绝,但是内家功法,就不怎么样了。原本我想调到金刚学府,当一名内家功法讲师,然而,却是有人从中作梗,所以不了了之。”这时,七人当中,一人说道。
此人,竟然是当日东吴县县试的主考官,李凌景。
听到这话,老者的面色才有些凝重起来,而后正视着面前的中年人道:“李凌景,你堂堂教院的官员,往下调,做一个讲师,竟然调不成?”
“没错。”李凌景黯然的点头。
旋即,又有一人站出,神色凝重的道:“前几日,荆州官道,来了一批身份不同寻常的人,但是兵部上方的人不让查。”
“就在昨日,我只身前往探查,发现那些人,竟然全死了,而且都是刑部上有记录的恶徒。”
“这些人,就死在东吴县通往荆州官道的路途中。”
话毕,老者的脸上,已是露出一抹震骇之色。
看来,他当真是出事了。
当年,名震朝野的他,之后竟是突然消失在世人的眼中。
有人说他功高震主,被皇帝赐死,也有人说他功成名就之后,前往他处云游,追寻武道……
一时众说纷纭,但朝廷对此讳莫如深,从来就没有给出真正的答案,只是说他不想待在朝廷,暂时远游。
但那不过是,为了稳定军心的措辞而已,所有人都知道其中必有隐情。
但没人见到他,就无法知道真相,哪怕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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