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将蒋信和李四带走后,姚知府立即升堂问案,他当堂判定蒋信和李四在集市打人,搅扰地方治安,在狱拘押一年并罚银一百两。
蒋信和李四被锁进了阴暗脏湿的牢房后,官差告诉他们,走路瞎了眼睛,竟敢招惹姚公子,就在这里吃牢饭吧。说罢,他锁上牢门后,扬长而去。
李四背靠墙壁神情怅惘,自己身陷囹圄,可苦了无人奉养的母亲,她该如何生活呢。想到母亲,李四泪流满面,不断责怪自己。这时蒋信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他想开点,他们不久就会出去的。
李四摇了摇头,他说蒋信这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自己不过是平头百姓,又打了现任知府的儿子,没有被打死就不错了,指望出去别想了。
蒋信和李四全部到案后,姚公子神情十分得意,他冲地上吐了口唾沫,歪着头,叉着腰,对两个恶仆说道:“这两个家伙出门也不看看黄历,跟公子我斗,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两个恶仆眉开眼笑,伸出大拇指连连夸赞姚公子有手段,就该好好治治这些无知的草民。
一番奉承的话,让姚公子听来十分受用。他带着两个恶仆随即到城中的醉月楼去喝花酒。三个人走后,傅天鹏示意赵雪晴,他要跟着这帮人去查看查看。赵雪晴提醒他,不准和别的姑娘说话。傅天鹏告诉她,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人。赵雪晴红着脸,让傅天鹏早去早回。
傅天鹏循迹跟踪到了醉月楼,他刚一进来,这的当家婆子手挥绢帕,一摇三晃地朝着他走了过来。这老婆子银盆大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脂粉,说话之间都能烟尘飞扬。傅天鹏瞧她那副蠢笨的样子,不禁直皱眉头。
老婆子推了一下傅天鹏,傅天鹏便佯装坐在了地上。此时老婆子和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老婆子指着傅天鹏说道:“就你这老态龙钟的样子,跑到我们这里干什么。别丢人现眼,影响我们的生意。”
傅天鹏轻咳一声,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些碎银,他颤颤地捧到老婆子的手里,并告诉她,自己是来找姚公子的,请她放自己进去。
老婆子收了银子,放傅天鹏上了楼。待傅天鹏上楼后,老婆子手掂银子笑道:“老不死的东西,竟敢这时候上去找晦气,瞧着姚公子怎么收拾你。”
傅天鹏上楼后,步履蹒跚地来到了姚公子的桌位前。两个恶仆见傅天鹏过来,他们用手指着他说道:“这不是城门那里卖菜的老头吗,跑到这里干什么?”
傅天鹏冲着他们连连咳嗽,手捻银须回答他们,因为他的狗丢了,所以上这里来找找。恶仆听了他的话,眼睛向下扫视一遍,他们告诉傅天鹏这里没有狗,让他赶快滚。
傅天鹏指着姚公子说道:“这不是狗吗,怎么上桌吃饭了呢。”
姚公子适才听两个恶仆一说,知道傅天鹏是来找茬的,他拍案而起,冲着傅天鹏骂道:“老东西,原来你是来找不自在的。那好,看姚爷我怎么修理你。”
姚公子说罢,喝令两个恶仆不用客气,好好教教这个老东西怎么做人。恶仆得令后,抡起大拳就朝着傅天鹏冲过来了。傅天鹏见拳头打来,狮子甩头避开后,再接一招乘风破浪,曲肘撞向一个恶仆,立时把他撞翻在酒桌上。
一时间,菜翻酒洒,杯碎碗破。姚公子被溅得满身油污,他伸手将趴在桌上的恶仆拽起,照他的脸上给了两记耳光。恶仆捂着肿胀的脸,转身又扑向傅天鹏。
傅天鹏见两个恶仆前后夹攻,他先以怀中抱月,将对面的恶仆拉倒在地。随后抬起一脚,用鸳鸯回旋踢,将身后的恶仆踢倒。两个恶仆被打的呲牙咧嘴,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姚公子见状连连跺脚,大骂两个恶仆是废物。这时傅天鹏手里拿出绳索,对姚公子说道:“恶狗太爱咬人了,得给你套个绳子。”
姚公子耳闻傅天鹏出言羞骂自己,他怒不可遏,亲自出来对付傅天鹏。傅天鹏存心戏弄姚公子,他在姚公子的身边来回乱转,姚公子的拳头总是与傅天鹏的身体相距毫厘,可就是打不到。时间一长,姚公子累得满头大汗。
傅天鹏绕到姚公子的背后,拿出套绳在他的两臂一搂,然后缚蚕茧似的,将姚公子绑了个结结实实。两个恶仆眼瞧傅天鹏要带走姚公子,马上威吓他,动了姚公子,知府绝对饶不了他。
傅天鹏告诉他们,想要放了姚公子,就得先把李四和蒋信两个人放了,再赔偿他们的损失。不然的话,他就把姚公子送到狗棚里去。
两个恶仆这时吓傻了眼,他们连连向傅天鹏作揖求饶,请他善待姚公子。
傅天鹏让两个恶仆回去禀告知府,就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晚上子夜时分在城东绿柳林换人。恶仆记住傅天鹏的话后,连滚带爬地跑回去向知府报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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