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军队虽重军纪,然而列阵,布队方面,其实远远不及现代军队。
看阅兵式时,对比一下现代军队,与一些小国的军队就知道了,那强烈的对比差异,让观众与高顺的震惊很大,当然,高顺是更加紧张的,因为他是当事人……
古代军队,军纪严明,若误时或误事,必杀之悬示军中,而震慑三军,军纪虽严,然而,却远不及吕娴短短一月训练而出的成效惊人。
高顺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明白到底有哪里不同。为什么区别如此之大?!
这怎么做到的?!高顺嘴里含有一丝苦涩。
便是张辽与在观的诸将也心中惊愕莫名。
吕布更是连连叫好。
陈宫垫着脚才能看到,心中却明白,吕娴在细节方面,做的是无比的极致。
两方厮杀已然分明,吕娴之军攻守之势配合无间,五人一阵,相互交与后背,配合对敌,有人冲散之时,哪怕丢了武器,也会上手上脚,仿佛不惧死一般的强烈的赢的信念。
鸣金收兵,结束!
各自归阵,他们身上都染上了颜料,然而一方仿佛滚成了彩泥泥人,而另一方,身上只是薄薄的,或是点点的,远不及对方整大片的全是。
张辽道:“此局,女公子胜!”
吕娴笑道:“高将军之兵并不熟练此作战方式,是我取巧而赢了,因为我教过他们如何避免被染上颜料而不败。”
高顺木着脸道:“败便是败,顺心服!”
吕娴道:“高将军陷阵营之勇,可见一斑!虽败犹荣。”
吕布在席上大声叫好,欢喜的跳着脚像孙猴子似的,十分不耐而外张,“此,吾儿,高顺,你服不服?!”
高顺滞了一口气,胀红了脸。
陈宫笑劝道:“主公,还有两局,等全部结束再说吧。”
“哈哈哈,吾儿必胜。”吕布大笑起来道。
“女公子!”诸将也大叫。
“……”高顺看着己方动摇的军心,忙去安抚喝骂。
“且先去换衣服!”吕娴道。
当下兵士们又换了干净衣物,武器也重新上了颜料。
“我准备了第二局是攻守之势。”吕娴笑道:“且去搭建起来!”
哨声一起,那三百五十兵,又抬了木箱子过来,在那场上,便开始敲打组装,极为熟练的搭建了一个木质的仿城墙,并在地面划上虚线,诸将好奇的跑去看。
吕娴道:“以此城墙为城池,而作战不可转于后方,正面攻城,须在虚线以内,无论攻守,定下胜败。而武器,攻方,我准备了绳索,无矢之箭等物,守方,我准备了涂了颜料的仿石块的破布团和无矢之箭。依旧以张将军为裁判!”
张辽应了。
“高将军,且来抓阄!”吕娴笑道:“公台,且写上两张竹签来。”
陈宫笑应了,当下便去写了放进竹筒。
“高将军请先!”吕娴笑道。
高顺心中紧张的不得了,自然顾不上再相让,忙去抽了一签。
“攻。”高顺道。
吕娴抽了另一根,笑道:“这自然是守了。”
“攻守已定!”陈宫道:“请两位速备战吧!”
高顺怕军心不固,忙去安抚,密计一番。
而吕娴走向己军,笑道:“有信心吗?!”
“有!”呼喝之声齐如雷般。
“守住它!”吕娴对着城一指,道:“如同守着我们的徐州城,这就是咱们的徐州城!”
“是!”众兵士无须分说,从两侧楼梯爬了一百余人上去,余下诸人,皆站立于楼梯两侧,递送箭矢等人,配合严密。
高顺那边兵士也已准备妥当,当下火速的架着梯子,及绳索朝着这边冲过来了。
“守住徐州军!”城上诸兵士高声吼道:“守住我们的家!”
在场诸人震撼不已。
当下箭矢齐飞,颜料到处滴落,梯子一搭,许多人齐挤着往上爬,更有绳索扔上来要攀城的,城上一队三人,一人扔石,一人射箭,一人抓着砍刀砍绳索,竟是各司其职,有倒下退下的,便立即有后备补上其位置,而其它人全都为后备,以及递送物资之人,竟是战而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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