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在打,忍者在没有发生任务变更的时候,下手是没有‘留情’的概念的。
两个人身为忍者的技术都登峰造极,一时之间分不出生死。
于是蓝恩就干脆带着御子,靠在粗大的木质立柱上,一边看着这场对决,一边说着。
“你们忍者好像都不太爱把话说清楚也许是职业问题。反正我是个正面拿剑砍人的,你们不坦诚,我就来坦诚一下。”
御子表情傻愣愣地被蓝恩拉着,仰头看着满脸无奈的猎魔人。
“我在庄外遇见了披着猛禽羽毛披风的忍者,他告诉我他是苇名国的忍者,这消息对吗?”
蓝恩歪头问问御子。
小朋友点点头,迟疑着说:“猛禽羽毛短披风是寄鹰众。”
“好,这个苇名一方的忍者,声称自己是遭到了预先设置的埋伏,才导致连逃都逃不掉,最后在路边重伤垂死。在生命的最后,他说能提前安排他任务路线的,只有枭、蝴蝶大人。”
“也就是说,内奸的范围被圈定在两人身上。”
狼与蝴蝶夫人的交锋还在继续,听到蓝恩的情报之后,他本就锐利的眼神顿时更多出了些杀意。
而被谈及的蝴蝶夫人,则依旧是那副宛如死物般的平静。
但是蓝恩紧接着话锋一转。
“但是蝴蝶夫人将少主带到隐藏佛堂的举动,已经说明了她的立场——她是个忠诚派。”
“而我也在城下町指挥足轻们肃清山贼的时候,从近百个人的嘴里拼凑出了混乱发生当时的布防结构.那是一个会让平田氏的防卫在遭受冲击的顷刻间崩塌的布置。而能够一手决定布防结构的人,只有一个——”
“还是那个巨型忍者,枭。”
狼在紧张万分的对刀之中,那双古井不波的眼睛突然颤抖一下。
蝴蝶夫人立刻把握住了这一丝变化,但是她却没有趁着这一瞬间的恍惚动手,反而若有所思的一个后跳,暂时脱离了与狼缠斗的圈子。
“你不知道枭的计划?你没有跟从他?”
老妇人微眯着眼睛,用一种狐疑的语气和眼神冲着狼说。
狼虽然还在摆着持剑架势,但是握剑的手却开始有些不稳了。
“义父.怎么会?他已经在内宅的门厅之前伤重不治了!”
蓝恩很欣慰他引头儿的话能引起两人的讨论氛围,只要开始讨论就是好事。
忍者们互相砍到死都蹦不出来一句用来沟通的有效信息,那才是真要命。
“关于门庭前重伤不治这个问题”
蓝恩举了举手,示意自己要插一嘴。
“我在狼后面赶到内宅门庭,在那里没有发现枭的尸体。并且本人自诩有点痕迹分析的能力。那里确实有体格巨大之人身受重伤,直至死亡的迹象。但是紧随其后的,是那个巨大的身体自行站起离开的痕迹。”
“狼啊.”
猎魔人的眼睛与忍者对视。
“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死了之后还会动,或者死不了的东西吧?”
狼抿着嘴,从牙缝里挤出来自己的回答。
“从未.听闻过。”
蓝恩面色平静的点点头。
“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但是在他身边的御子,却低下脑袋,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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