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槿年反问:“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时他在后门被我们抱回来,多少人看到了?你觉得瞒得住吗?”
随即,她面露心疼:“这孩子性格像他父母,坚强,要不是我偶然撞到他躲在花园草丛里偷偷哭,也和你一样一无所知呢。”
沈听肆也有些心疼。
程槿年心一横,建议道:“趁热打铁,咱们这就去月白房里吧。”
沈听肆:“……嗯。”
“信里说,希望我们在登基大典之前回京,表哥表嫂要在大典上宣布月白皇太子的身份,我们得尽快出发了。”
听到这里,程槿年满眼不舍。
“西达县,是我们一点一点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突然要离开了,我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她有些忧愁:“而且,我还担心,咱们走了之后,继任的县令会不会破坏我们多年的心血。”
闻言,沈听肆笑了。
他搂过程槿年,沉稳又不失霸气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指派一个我们的人继任县令便是了。”
“我们的人?”
“县丞王大人你觉得如何?”
程槿年眼前一亮:“阿肆,你这主意好。”
“况且,我们离开了又不是不管了。水泥厂还建在这里,日后韩立留在这里负责,有他在,王彦他们必然不敢生出什么异心。”
人心易变,他们现在对沈听肆和程槿年信服不已,可日子久了,他们关系淡了,就说不准了。
好在,如今他们的身份足够震慑所有人了。
程槿年点头:“这个你安排。”
“等见了月白,我就着手打包行李。”
沈听肆温柔道:“辛苦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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