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胖子多多少少有点力气,可这一挥,甩出去的手臂像棉花似的,柔软无力,没有一点后劲。
擦着汗进来的老太太正好见着自己最疼的小儿子被打,一口老牙咬到“咯咯”响,捂捂胸口,平平气息才走过来。
赔钱货今天不太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什么,哄了一年多,总算把人哄到手里,为了关山一家,为了她的宝贝金孙,她还是再忍着点才成。
没有指责时宁,开口把时关山训了个狗血淋头,说时关山不会照顾人,没有把时宁当亲闺女疼,那模样,那语气,十足十的护短。
时宁看着只觉好笑,外面演戏,回家又继续演戏,这家人可比戏台上的角儿还能折腾。
时关山不还口,还乐呵呵笑着,时宁见此,嘴角微微勾起,邪了门的笑又来了,“是不是不愿意帮我呢,行,我自己来,大人欺负小孩,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前一秒还笑着的时关山瞬间脸僵,老太太一巴掌抽到他后背,吡喝,“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宁宁说话吗?”
抽到时关山心里头直冒鬼火,再看到时宁那一脸的不屑,时关山牙根都快咬断。
什么玩意儿,要不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谁搭理这种赔钱货。
转了身,脸上的笑一收,阴沉阴沉的,拿着书包总算“噔噔”上了楼。
严露荷见老太太不干正事,心里头也堵了气,没看到她手里还攥着汽水瓶吗?!
刚想开口,虚掩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踹的力气很大,竟把大门踹到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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