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办?”
张良已被李世民逼到绝境,现在乃是正午时分,汉军暂缓进攻也是在吃午饭,吃完后立马就会进行下一次进攻,到时虎牢关又如何抵挡?
张良眼中闪过也一丝决绝,随即苦笑道:“李世民,没想到你竟然将我逼到这种地步,事到如今也只能兵行险招了。”
张良登城远望,见汉军大营内已经在筹备下次进攻,于是对左右下令道:
“迅速传令下去,将关内旌旗尽皆隐匿,诸军各守城内巷中,如有擅自出行及大声言语者,斩。”
典杰闻中顿时满是疑惑,敌军进攻在即,不守关反而藏在关内,岂不将雄关拱手想让?
“丞相,这是为何呀?”典杰一脸疑惑的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你速去传令就是。”
典杰不敢违背,只的下去传令,而后张良又对典韦道:“你派人打开虎牢关城门,并派出十余名老兵出去清扫城门。”
不守城反而主动打开城门?这也就是张良所说,要是换了其他人的话,典韦恐怕都会认为要投降呢,而身为人公将军的张良自然是不可能投降汉军的。
典韦使劲挠了挠头皮,苦笑道:“丞相,这又是闹哪样啊?”
“你不必多问,吾自有妙计。”
典韦无奈只能遵命,而张良也卸甲穿上儒袍,戴纶巾持羽扇,引二护卫携琴一张,登上虎牢关城顶,于城上敌楼前,凭栏而坐,焚香操抚琴。
汉军前哨到城下后,见虎牢关城门大开,城中空无一人,而楼上还有一位文士抚琴。
见虎牢关前的情况如此诡异,汉军反而不敢进轻入关内,于是连忙急报与李世民。
李世民得知后自然不相信,可出营一看后嘴巴都惊的闭不上了。
一儒士正坐于城楼之上,笑容可掬,焚香操琴,左有一视为,手捧宝剑,右有一侍卫,手执麈尾,城门外十余老兵,低头洒扫,傍若无人。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
“二哥,你看城楼上的那人。”李秀宁提醒道。
李世民仔细一看后,大惊道:“张良,是张良。”
“大明丞相张良?他怎么也在虎牢关内?”
李秀宁的绣眉微皱起来,而后对李世民道:“二哥,还继续进攻吗?”
“先看看再说。”
李世民皱眉紧锁起来,随即对左右怒喝道:“敌军援军都已经抵达关内,可本将却没有收到一点消息,我军的探子难道都瞎了不成吗?”
探子头目当即惶恐的跪下,呼喊道:“将军明鉴,敌军援军若有抵达,绝不可能瞒过我军的探子啊。”
李世民闻言怒容微敛,而李秀宁这时却道:“二哥,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张良在故弄玄虚,以拖延时间呢?”
李世民略作深思后,皱眉道:“情报上说敌援军还有四天抵达,仅凭这等伎俩就想拖延四天,张良没不可能这么笨吧?”
“报……启禀将军,前方探子急报,有一支敌军精骑正往虎牢关而来,预计将会在半日后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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