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姬夫人跪下:“邱霜雪和刘邝死了以后,我心里正彷徨,见到使者,我太高兴了!”
拓拔容华面如冰霜:“他们都死了,你怎么一点事没有呢?”
邵姬夫人说:“我身份比较隐秘,从一开始就只有邱霜雪知道我的身份,后来又与刘邝单线联系。除了他们两人,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他们被抓以后,都没有供出我来,所以我才能保存到今天。”
拓拔容华还是怀疑:“你是南朝人,为何甘心为我北朝效力?”
邵姬夫人:“当初,我父亲被打为黑巫,我们一家被赶出苗疆,后又被流放,颠沛流离家人尽亡,只剩我和父亲。是太子殿下救了我们!我恨南朝的一切,我愿意为太子殿下效力!”
拓拔容华看了她一阵,说:“我们的任务,是杀了桓川。”
邵姬夫人:“他的武功极为高强,顶级杀手与他对上,也很难伤到他。要刺杀他,不容易。”
拓拔容华:“我当然知道。在正常情况之下,就凭我们两个,想要刺杀他,只会自取灭亡。只有在他心神最为慌乱的时候行动,才有可能成功。”
邵姬夫人:“心神最为慌乱?他什么时候心神会慌乱?”
拓拔容华:“这段时间通过我的观察,他这个人很少有软肋,唯有白宪嫄!”
邵姬夫人:“您是想……”
“如果白宪嫄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你说他的心神会不会慌乱?”拓拔容华挑眉问。
邵姬:“那肯定会!使者需要我做些什么?毒?蛊?”
拓拔容华:“她懂医,但凡有一点异味他就能闻出来。而且东宫里头但凡是入口的东西,都会经过严密的检测,毒,很难下到她的嘴里。”
邵姬:“那您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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