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沉默片刻:“她在穆家的日子不会好过。二长公主和穆清风恨她。谢姨娘和穆伯潜也会恨她,同时祸害了自己两个儿子,穆丞相可能比任何人都更恨她……在穆家,不会有人护着她。”
桓川:“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白宪嫄靠在桓川胸口,说:“看到她不好,我本来应该高兴。可是自从知道她的遭遇以后,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桓川:“每个人都可能有‘遭遇’,但有的人,经历许多磨难以后,依然选择向善,例如陈为。而有的人,却选择向恶,例如白婉柔。善与恶,一念之间,全在个人的选择。”
白宪嫄:“那是不是也在于亲人之间的救赎呢?”
桓川沉默片刻,说:“你敢管她的事,我就打你屁股!”
白宪嫄:“什么!你敢!”
桓川一手搂着她,一手抚着她的肚子:“不敢。睡觉吧,宝宝很困。”
白宪嫄吃吃笑了几声,果然很快沉沉睡去。
……
拓拔容华这天来找白宪嫄,跟她说,自从贺嫦走了以后,她一个人感到挺孤单的,想请白宪嫄带她去认识些朋友,闲来无事一块儿出游之类的。
白宪嫄说:“你肯走出去,挺好的。不过我的月份大了,一般的活动我也不会去参加,短期之内怕是不能带你去。”
拓拔容华忙说:“当然以您的身体为重!您就当我没有说过,以后等您生了小皇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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