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开之后,郑曲尺忽然道:“我并不知内情,只是按照他们交待的事情去办。”
公输即若回头:“人走了,你才解释?”
“这是给你解释的。”郑曲尺放轻音量道。
他闻言,愣了一下,许才,才柔和道:“我知道了。”
——
回到悟觉寺,郑曲尺继续住在当初安排的房间内,一入房中,她便关闭了门窗,然后开始在房内四处寻找线索。
找了一圈,并无收获。
不应该啊。
她忽然想起,在去千树殿的那天早晨,宇文晟特地跑到她房内等她醒来。
他当时好像在罗汉榻上躺过,她立刻趴到榻上,一阵摸索,无果,但她视线又转移到了前面的桌子……
他起身后,好似在这个位置停留了一下吧……
终于,她将桌子的内部沟沟缝缝都摸了一遍,找到了一个刻字——郑。
郑?
em……
她知道暗号之所以为暗号,是为了叫别人看了也看不懂,可也没说让自己人看了也看不懂啊?
难不成他们以为她以前是搞谍报工作的,现在就一定是专业的吗?
不,她连业余都算不上。
郑……她是叫郑曲尺,所以它代表她的姓氏,可他留个“郑”是什么意思,叫她郑重一点?
还是说这是谐音梗?
真,震,镇?
或者,是理解字的深意……郑有个什么深意?
桌子底下一个“郑”,倘若“郑”字代表的是她,难不成是叫她躲进桌子底下?
将信将疑,郑曲尺钻了进去,由于下面又矮又窄,她只能抱膝蹲地,再抬头在里面一边观察一边肃穆深思。
em……
没过多久,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门。
咚咚咚……
郑曲尺被惊醒,她应了句:“等一下……嘶啊……”
起身时,脚蹲麻了,身子一偏脑袋就不慎磕到了桌边,痛得她本能地叫了一声。
听见她声音有异,外面的人不再等待,猛地用力震开了门。
然后……就发现了趴在桌子底下的她。
她一脸难受地抬起头看他那一眼,疑似眼噙泪光。
“你……就这么伤心?”公输即若哑声问道。
伤心?谁?
“你之前故作坚强,并不在意宇文晟离开之事,但夜里却独自一人躲在桌下无声哭泣?”
郑曲尺瞠大眼睛。
她独自一人躲在桌下哭泣?
不是,你越说越离谱了哈。
他见她一脸被人“拆穿”之后的羞恼崩溃,为顾及她此刻的颜面,他体贴地转过了身:“你若难受便哭吧,我不看,我只想留在这里……陪着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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