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让她感到了深深的震动。
祁砚尘是值得爱的,在别人看到不到的地方,他做了很多很多的好事,而且从来没有宣扬过。
不像有一些人,做了一些好事,恨不得全世界的记者都去报道。
就是这样一个善良至极的人,他怎么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情呢?
绝不可能!
而且他讲话的声音都是无比的理智,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怎么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
可能是静谧和黑暗,让林之漾的脑袋变得无比清晰。
按常理来讲是不可能的。
但林之漾的脑子里闪过了上一次她因为独自面对祁砚尘的私生饭而受伤。
祁砚尘当着她的面硬生生划伤了自己的手掌,鲜血淋漓的画面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他好像是有几分偏执在身上的。
想到这里,林之漾浑身发冷。
不能,祁砚尘不能那样做。
那样做了他肯定要去坐牢的!
————
祁砚尘把位置发给了南志白,南志白立刻着手安排大量的人去搜山。
祁砚尘自己暂时过不去,他开不了车。
要等南志白派人过来接他。
抓蒋诗然过来的保镖不能走,得留一个人在这里看着蒋诗然。
其他三名保镖早就被派出去找了。
通过那人打来的电话可以定位,不过只能定大概的位置。
祁砚尘站了起来,抽了张书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掌心的伤口。
〷密密麻麻的痛感能够减缓他心底的暴躁和偏执。
再次走到了蒋诗然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貌似有些不理解的问道:“我怎么会杀你呢?”
蒋诗然听到这句话,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这个语气太病娇了,听着让人心底发凉。
她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罩住她的那个黑影皱然变短。
祁砚尘蹲在了她的面前,“嗯?”
男人勾着尾音,不冷不淡的语气,却格外让人害怕。
谁都没有注意到,别墅二楼走廊里的监控亮着微弱的绿光。
压力迫使着蒋诗然不得不回答祁砚尘的话,“你太爱林之漾,一关系林之漾的事情你就会发疯!”
掌心的伤口有点大,血不容易止住。
祁砚尘也没想止住,只眼神阴冷的盯着蒋诗然,嗓音低低沉沉的,“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接着,男人的声音忽然一变,冰冷嘶哑。
“她做错了什么?犯罪的是你父亲,一直对她不闻不问的是徐媛,她从未想过报复,但你们却不放过她,你们说一说,你们是不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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