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利落解下高局的裤腰带,把他的手反剪在椅子后头,绑紧。
高局吓得整个人剧烈挣扎起来。
“救命——救命——段少,救我!你们!你们想干嘛!你们……就不怕我报警!”
高局边说,边流口水,整个人狼狈不堪。
陆勋推着轮椅靠近他,目光落在他的大腿上,儒雅一笑:“想让我太太坐这?”
高局对上他那笑不抵眼底的冷眸,瞬间头皮都麻了,一个劲儿摇头:“不是——”
话还没说完,陆勋直接拿着旁边烧开的铜壶放在他腿上。
滋啦一声,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啊——烫——烫——烫——”
高局扯着嗓子大叫。
叫得狠,牵动脱臼的下巴,又疼得险些晕过去。
段肖白吃着开心果,抖着腿摇头。
唉,早知今日,何必作死呢!
铜壶还放在高局大腿上,抗过最初的疼后,这会儿大腿麻得有些没有知觉。
高局好似经历了一场人间炼狱,整个人双目无神,有些疲倦。
“说吧,哪只手碰她的?”陆勋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扬起薄唇一笑,一副斯文儒雅、很有礼貌的模样。
可高局知道,这人压根就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死死瞪着他。
“不想说?”陆勋手指顺着桌上水晶烟灰缸的边缘摩挲了两下,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那行吧,既然不肯说,就两只手都废掉。”
声音落下,周南立刻解开束缚的皮带,抓着高局两只手死死按在桌子上。
高局吓得哆嗦直叫:“救命——救命——不要——”
下一瞬,手背被覆盖上两条温热餐巾,感觉还挺舒服的。高局一愣,不解地看向陆勋。
陆勋弯起嘴角一笑,耐心解释:“怕你的血溅到我身上。我太太不喜欢血腥味。”
高局瞬间悚瞪大眸子:这……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人间魔鬼啊!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砰砰两声,陆勋抄起水晶烟灰缸,朝着高局的手背利落砸了两下!
手骨碎裂的疼痛感直冲天灵盖,高局一秒就晕了过去。
陆勋嫌弃扔掉手中的烟灰缸,看了周南一眼。
周南立刻要去推他。
段肖白会意过来,笑嘻嘻殷勤道:“我来,我来!”
还没靠近陆勋,就被他一脚踹在小腿骨上,疼得怀疑人生,耳边还响起陆勋温温吞吞的声音。
“就不麻烦小老弟了。”
段肖白:……
这人怎么心眼小成这样啊!
嫂子知道吗?!
当然,这话段肖白不敢说,只能悄悄在心里头OS,一瘸一拐跟着走出包厢。
……
另一边,林清榆跟陆勋分开后,先去了商场卫生间一趟。
刚走进去,就听到两名贵妇人边洗手边讨论包包。
“明华,你这包可真好看。”
“这可是欧洲版的。”
“真羡慕你。整天包包都不带重样的。你们家老陆可真舍得,每个月没少给你零花钱吧。”
“那是……他对我向来是没有额度的。”
林清榆对包包这种东西并不感冒,对两人的话题也不感兴趣,径直走过去要洗手,结果看清眼前人,骤然一怔。
没想到竟然是陆延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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