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是小事情,不过朝廷不是免了百姓三年赋税吗?还有你们怎么说是偷种土豆、番薯,还有人不让种吗?”
先前那老者接口道:“这话本不该当着外人说,不过公子见闻,那说一下也无妨,只要公子不外说就好。”
“老丈放心便是,一会儿我就将制作粉条的方子写下来留下。”
“小老儿谢过公子,大恩永不敢忘。”
高一鸣摆摆手,让他不必客气。
老者继续道:“朝廷的赋税是免了,但是官府的赋税还是要交,地主的租子也必须要给,且地主家里的大田,除了五谷其他不许种,种了他们收租子时候也不要,只要五谷或银子,无奈只得去城里售卖土豆,但是地主就让人散布这东西有毒,是害人精,土豆卖不出去,没钱交租就会被地主威逼,前院老毕家就因为交不上租子,闺女前两天才被地主拉走。官府也下令禁止种植。”
“什么!?一群浑蛋啊。”高一鸣听他这么说,正义感瞬间爆棚,妈的,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还有这么些滚蛋啊,不惩治还得了。
再说赋税,全国只能有一种税,那就是朝廷的税,竟然有官府敢私设课税,南京就如此,其他地方谁敢想象什么样。
“公子不必生气,全国都一样,我们这里距离南京近,赋税名目还没那么多,听说远一点的地方,赋税多的劳作一年,回头还欠不少债务,苦不堪言。”
“妈的,这不是笑话吗?韩赞周!”
“公子!”
“立即告诉王承恩,让他立即派人查清楚,各地私设税的情况,远的不说,五年内的都给我拿出来,拿不出来的官员就让他卖宅子田地。”
“是!”
“同时明告天下,普天之下自今日之后,只能有一种税,那就是朝廷的税,妈的当官不是让他只收税的,是为百姓做主的,再有官员敢私设赋税,见一个我杀一个,因这事被百姓打死,百姓无罪,我还要问官员的罪!土豆、番薯种植也要解禁。你现在就去。”高一鸣很气愤,这是在挖他墙角啊。
韩赞周有些担心高一鸣,高一鸣一指周边的侍卫道:“有他们在,你怕什么,快去快回,我还要教老乡们做粉条呢,要在这待好久。”分散在周边的侍卫见这里围的村民太多,早已都围了过来。
无奈,韩赞周只能交代阎应元一声,匆匆离开。
高一鸣的气愤,让一群村民摸不清他的来路,不敢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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