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帮作践叶家人的鸿胪寺官员,苏芸相信,即便自己不出手,朝廷也容不下他们。
果然如苏芸所料,鸿胪寺的那帮人和礼部员外郎,还有“恰好路过”的几位官员,当天夜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叶长生和庄重要进行比试的消息,却以极快的速速扩散开来。
“听说了吗,叶长生要挑战咱们青木堂的副堂主,庄重大师?”
“叶长生是谁?”
“就是白发长生!”
“白发长生又是谁?”
“就是云龙公国的天才少年啊,就是他割掉了公孙康的半根舌头。”
“好厉害,敢打伤公孙家族的人,都是好汉!”
“可不是吗,公孙家尽出孬种,哪像咱们的苏家,人才个顶个。”
“可是兄台,叶长生虽然打架很厉害,可庄重大师是铸剑师啊,有什么好挑战的?”
……
扶荣城的大小茶楼,都在谈论着这场比试,但也不过只是几句闲话,传着传着便变了样。
无论是叶长生还是庄重,名气都没有大到能够引起轰动的地步,所以他们两人的比试,也只能是闲话。
况且,两个铸剑师之间的比试而已,又不是喜闻乐见的擂台对战,话题的传播度就更低了。
一座古朴的茶楼,戏台子上的戏子咿咿呀呀,大厅中的茶客听戏的听戏,聊天的聊天,热闹不已。
茶楼的二楼,临着栏杆的方桌前,几位贵人听到下面传来的议论声,不禁发出呵呵轻笑之声。
丰神俊秀的少年用手叩着折扇道:“明明是联邦最年轻的铸剑大师,却被世人冠以武夫的身份,可笑,可悲。”
他旁边的少女反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老百姓不过是瞧个热闹,他们懂什么?况且,叶长生能抗衡火云寺的护法金刚,怎么也不能算是武夫。”
华服少年笑着摇头道:“不过是乌烈国有求于人,所以给云龙的新国王留了几分面子,那位蒙獒金刚真要发起狠来,叶长生能接下十招就不错了!”
少女不服气道:“那叶长生十招击败公孙康,割掉公孙康的舌头,这总算不得假吧?”
华服少年悠然道:“十万云龙人亲眼目睹这一幕,自然是真的,不过公孙康原本就是个水货,真武境而已,连半步至尊都不是,和真正的天才比起来,说是武夫也不为过。”
少女杏眼一瞪:“我就是真武境,你敢说我是武夫?!”
坐在一侧的老者见两个晚辈争吵起来,不禁哭笑不得:“好了,你们怎么也人云亦云的,咱们枫城出来的人要关注的,难道不应该是叶长生的铸剑术吗?”
“陈叔,叶长生铸造的灵武级长剑,枫城的痕迹几乎看不到,他铸造的传奇级长剑总共也没几把,我们至今都没有见过,又怎么看出他的深浅来?”
少年的表情有些无奈,又带着些幸灾乐祸,轻叹道,“可我却看过庄重铸造的长剑,这一阵,叶长生怕是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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