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初想到沈江清一而再的作妖,想到传承赛上发生那么多事,再想到自己如今私生活被曝光,话锋一转,带着淡淡的嘲讽开口,“慕公子你怕是听错了吧?厉总喊的应该是沈小姐的名字,你这个电话也应该打给她!”
“小初初,我还没到耳聋的年纪,你可别质疑我的能力。”
“哦,那就当你听真切了吧,但还是不好意思,可我现在是个准孕妇,没办法照顾一个撒酒疯的人。”
“小初初……”“我这里还有点事,慕公子再见,很感谢你对宁宁的关照。”
啪嗒!宁以初说完,直接利索的挂了电话,叫她?确定不是叫她过去找茬吗?传承赛上她跟着墨柏佑走了,鬼知道厉凌炀现在怎么想的,万一把她骗过去抓去堕胎……宁以初打了个寒颤,居然觉得这种事厉凌炀也不是做不出来。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丢开手机就去了卫生间洗澡。砰!包间内,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哪里有半分醉意?在听到宁以初那近乎嘲讽的话语之后,突然暴起,将手边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准孕妇,撒酒疯!她就这么护着她和墨柏佑的孩子吗?厉凌炀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根根都绷了起来,眸底跳跃着恼羞成怒的烈火。慕白浪看得太乐呵了,他发现厉凌炀和宁以初凑在一起,吃亏憋屈的总是厉凌炀,这哪里还像那个叱咤商场的无冕之王?慕白浪嘴角噙起一抹的玩味的薄笑,“老厉你消消气,孕妇什么的,的确考虑的要多一点,不过我觉得,小初初那话里有一点埋怨的意思,她是不是知道你买水军搞大她和墨柏佑的奸情了……”话音未落,厉凌炀一记死亡凝视扫过来,仿佛在警告:你再说风凉话试试!“喝酒,喝酒……今天咱们不醉不休。”
慕白浪笑了,拽着厉凌炀继续喝酒,随手给服务员打了个电话,又加了十几瓶。不知过了多久,厉凌炀喝着闷酒,是真的醉了。眼前走马观花似的闪过无数的场景。他和宁以初的第一夜,他冲破阻碍的那种感觉,像一把火点燃了他所有的热切……第二天醒来,便是一大群人来捉奸,他不得不被迫娶了宁以初。可是他本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所以他久不归家,让她独守空闺。他也想要报复,让她知道他不是她玩得起的男人。谁知道,没多久这段婚姻便结束了。慕白浪也不能把人丢在这儿,犹豫后,打给了沈江清。不到半小时,沈江清便出现在了江南会所包间门口。“慕公子,阿凌怎么醉成这样了?”
沈江清接到慕白浪的电话让来接人的时候,还以为他只是稍稍有了醉意,可眼前的男人慵懒的躺靠在真皮沙发的靠垫上,眸光涣散难以聚焦,哪里有半分清醒的模样?慕白浪冷冷淡淡的,“你把人带走吧。”
“好。”
沈江清心头一喜,上次在度假山庄被厉凌炀跑了,现在他喝醉了,不就是个好时机吗?沈江清和司机扶着跌跌撞撞的厉凌炀走了,慕白浪双腿交叠着落座,小初初啊,你这不来,只能白白便宜沈江清了。他也喝了不少,歇息了一会儿,揉着额角离开。会所楼下,司机正准备将厉凌炀扶上车,“沈小姐,现在是回御都龙湾吗?”
“不用。”
沈江清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抚上厉凌炀英俊的面庞,迷恋又阴森的笑道,“我已经订好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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