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不知过了多久,欢乐和紧张让她睡了过去,但她隐隐感觉到他在擦拭着她的身体。
她想拒绝,却被所有的醉意侵蚀。
次日一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到了头顶。
顾瑾墨早已不见。
想到昨晚的事,温言的心一阵狂跳。
第二次,这是她和顾瑾墨的第二次,也是她人生的第二次。
和第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没有疼,没有忐忑,也没有对他感情上的卑微。
反倒是他,像个紧张的孩子,一直问她可不可以。
本以为喝了酒能忘却一些事,没想到昨天的那些事历历在目。
温言摸了摸自己微烫的脸,缓缓躺在了床上。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毫不客气的响了起来。
是刘灿阳。
温言坐起身,眉头紧锁。
刘灿阳很少主动给她打电话,除非是大事。
“苏财源去见了霍晏庭,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大摇大摆的从霍晏庭家里走出来。”
温言一怔,有个答案却一直卡在某处。
苏浅浅死后,苏财源除了一开始闹腾,到后面反倒停歇了。
她正在瓦解苏财源的公司,想找个时间收购,但苏财源却好像有了什么依仗。
这些日子,刘灿阳主要负责跟踪苏财源,没想到苏财源和霍晏庭是一伙的!
“霍晏庭肯定和苏财源做了什么交易,能不能查到他交给苏财源的东西是什么?”温言眼皮直跳。
她最怕的就是霍晏庭朝谢家下手。
“这边暂时还没查到,但已经在查了,我猜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东西,是谢秭归交给霍晏庭的,从外表看,似乎是个U盘。”
U盘……谢秭归给的?
温言收紧手指:“我知道了,给我继续盯着他,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告诉我。”
挂了电话,温言还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南阳第一医院,谢秭归和霍晏庭提着大包小包来到了谢怀远的病房。
自从谢怀远住院后,她和霍晏庭还没有亲自去看望。
这一次,谢秭归仗着自己怀了孕,想好好打打感情牌。
谢一哲和谢一野站在温言那边,而她只需要二哥和爹地护着她,那后半辈子也稳了。
此时的病房里,只剩下谢怀远一个人。
谢怀远正在无聊的刷着手机,见到谢秭归的那一刻,皱紧了眉头。
“爹地……”谢秭归快步走了过来,脚趔趄了几下,哽咽的冲过来,哭得眼睛都红了,“爹地,你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在你出事那天我就想给你捐肾,但二哥不让,非说要自己捐。”
谢秭归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谢怀远的动静,却发现他没有丝毫的反应。
怎么回事……
知道她愿意捐肾,不应该很感动很开心吗?
其实,如果没有谢一野说的那些话,谢怀远此刻应该是感动的。
但他那个小儿子说过,谢秭归怀孕了,根本不符合捐肾的条件,一切都是做戏。
他瞅了一眼霍晏庭,面上阴沉了几分。
这小子长得倒是不错,但面相却让他不喜,看着温润,眼珠子倒转得溜,一看就心眼子多。
“爹地,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不,两个好消息。”谢秭归走到谢怀远身边,坐在他的床沿上,“虽然谢家其他人不认我,但我还是把爹地当父亲的。”
“这个好消息,我一定要亲自告诉您。”
好消息?
谢怀远心底冷笑。
“你是不想告诉我,你和你身边这个男人要订婚了?还有个好消息,是不是你怀孕了?”
谢秭归的脸色骤然尴尬:“爹地,我……”
谢怀远挥手:“好了,别解释了,归归啊,我对你不薄,哪怕仙仙回来了,我也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而你做出的这几件事,根本没有把我当父亲。”
想到谢秭归都快结婚了,孩子也有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事怎么想怎么讽刺。
“果然,这领养的就是领养的……永远也养不熟”
他的话让谢秭归的脸骤然一白。
“爸,我也是有苦衷的啊,我和宴庭是地下恋爱,他家里人根本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我本来想等确定了再告诉您,但没想到意外怀了孩子……”
“住口,才在一起一个多月就怀了孕,你不嫌丢人我嫌弃。”谢怀远嫌恶的别过脸,“你看南阳哪个名媛像你这样不要脸,还意外,这世上哪有这么多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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