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刘安试探着叫了一声。
胖子抱着刘安大哭。
那位长衫的在一旁说道:“想来多说说之前的事,姑爷这失魂症便可治愈。”
这次换成刘安怕了。
按这个基因来说,自己难道三十多岁之后也会是一个腰围超过裤长的油腻大叔,好可怕。
这时,门外有妇人的哭声传来,人没到声先到。
只见一个吨位……
不对,说吨有点过份。
目测超过一百五十斤的妇人推门入内,见到刘安便小跑着过来,每一步都让刘安感觉屋子颤了一颤,那妇人更是手帕不停擦汗,步摇乱晃,飞快的冲到床边,将刚刚坐起来的刘安再次扑倒:“儿那……。”
好难受,刘安感觉刚穿越就会被捂死。
没等刘安挣脱开来,却听这妇人高喊一声:“备宴,烤全羊,没什么病一只烤全羊治不好的,要选西夏羊……”
那妇人又冲出去了,刘安愣在那里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一个时辰后,看着桌上的整只烤羊,再看看一家子除了自己之外,全是圆滚滚的身形,再看自己消瘦修长的身形,刘安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
家里首席肯定是家主刘浪,然后是大娘子刘杜氏,妾没资格上桌的。
还有刘安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在刘安眼中,两个弟弟一个长的象水缸、一个长的象东瓜。还有一个小妹妹,完全就是一只西瓜,圆的。
刘安再一次怀疑,自己是这家捡来的孩子。
桌上,除了烤全羊之外,清一色的肉菜。
这么油腻的饭刘安没吃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见到刘安不吃。
刘安的娘,刘杜氏拿着手帕擦眼泪:“大郎太辛苦了,每日苦苦读书,却吃不下几口。来人,给府里再请三个厨子。”
几个小家伙也在旁表示,哥哥太辛苦,都没吃什么。
刘杜氏拉着刘安的手:“儿啊,要多吃,多吃病才能好。”
刘安实在是没胃口。
用过饭,一家人换到偏厅,桌上摆满了各种点心,蜜饯……
到这个时候,刘安都没有搞清楚,眼下是什么年代。
这时,刘浪拿出一副画卷。
刘安只看是一副宫装女子的画像,心说自己这老爹收藏口味也真超前,这画充满了毕加索的风格。
只听刘浪说道:“这还有一日就要开榜了,大郎你会试第七,想来殿试也不会差了。”
刘安指了指画相:“爹爹,会试和画卷有什么关系。”
可刘浪接下来的话吓的刘安一头雾水:
“你娘亲很辛苦,每天都要去品茶,天天就是些不当饭的小点心,就算有只饼子,那也没几口,饭自然也没好好吃过,人都有些消瘦了。这最终嘛,咱们小门小户,有些事情由不得咱们挑三捡四的。”
三个小东西猛点头,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手上正往嘴里塞点心吃。
这才刚放下碗筷,他们嘴依然还是不停。
刘安也懒得管他们三个小东西猛点头什么意思。
“爹爹,说重点。”刘安心说这绕的自己半句都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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