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峰会现场离开,齐等闲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想要留下来玩一玩。
但赵思清却说道:“你说话也要注意点分寸,那毕竟是雪国的大寡头,得给人家留点面子。”
齐等闲便笑着道:“给他留什么面子,反正都撕破脸了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抽他。”
向冬晴不由问道:“你当初为什么抽他?”
齐等闲眼珠子咕噜一转,顺理成章地道:“他当时逼我为他效力,我不同意,然后发生了矛盾。”
但赵思清觉得事情绝不像齐等闲说的这么简单,另有隐情的,但是,她也没有多问什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向冬晴也不会深究此事,不管齐等闲与托卡列夫斯基有没有过矛盾,这个人都是与赵家在同一阵营的,是敌人。
“你打算怎么解决褚孝那小伙子的事情?洪帮的人这么乱来,肯定是受人指使了。”赵思清道。
“不管怎么说,先把洪帮这群乱来的人给收拾了,然后再把幕后主使者揪出来。”齐等闲说道。
向冬晴说道:“这太过分了,那样的人并不缺一个阔气的庄园,但他看上了这片地,要在这上面建庄园,就不容别人反对!”
赵思清便道:“一些人掌握了权势之后,便觉得弱小的人理应服从他所安排的命运。实际上,这类事情很多,只不过是恰好被你们撞见罢了。这类事情,得从根源上断绝,否则的话,只会屡见不鲜。”
齐等闲很认同,他就觉得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哪怕是他讹钱……呸!创收!哪怕是他创收,都是要有理由的,纵然只是瓜熟不熟、饺子蘸什么料这类蹩脚理由,那毕竟也是有理有据,而不是明目张胆告诉对方:来你这儿创收你是看得起你。
褚孝这一被逼无奈的操作,透出了这世间的险恶与冷漠,那些人也猜到了他是什么想法,所以才会在一些交通枢纽处安排人手排查。
昨天,五个兄弟折在了机场,没有任何回信,这让他们也警惕了起来。
洪树集团的总部大楼当中,法人兼董事长冯树就正在听折手下的汇报。
“冯会长,那小崽子够狠心,斩了他老母的头,多半是要去帝都告御状,我们昨天派出去的兄弟,有五个没有回信,至今联系不上。”负责此事的冯树心腹程正龙轻声汇报着情况。
冯树身穿白色的唐装,坐在老板桌后,手里转动着一串佛珠,冷淡道:“通知帝都的兄弟,一旦发现这个褚孝的踪影,直接乱刀斩死。”
程正龙便道:“斩死这个小崽子很容易,但那五个兄弟身手都不弱,其中有一个还是红棍,会不会有别的势力掺和进来了?”
冯树点了点头,说道:“这点我早有考虑,或许是有人帮了那小崽子一把。不过,没关系,村里的人现在都被我们买通,他们就算想掺和也抓不到证据。”
程正龙道:“有魔都龙门的人在调查这件事,我怀疑是不是与他们有关。”
冯树道:“我们与魔都龙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我们洪树集团的事情,他们若是识相就不会来参与。何况,抓不住证据,闹到总会上去,他们也不占理。”
程正龙忍不住问道:“会长,我不理解,以你的地位,何必要去参与这件事?何况,林家的大腿,也不够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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