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不,不知道。”丰云脸色煞白忽的醒了醒“爹是真的说了的,真的说了,我可以证明,这事儿决计与我爹没有半分关系。”
“那你说在哪?”
“我……”丰云语塞忽的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我真的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去的。”
“自己都难自圆其说,你怎么让我信你?”博敦忽的一脚踢飞了那烟枪,丰云脸上那种懵懂与愣傻让他心中更气,这个混蛋,光看那样子就难受。
咕噜一声,那丰云像是一块绊脚石,顶门杠咕噜噜撞到床角,忍着疼痛转身抓起大烟枪“小心的,小心的!”
“过几天我亲自带你去寻宝,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博敦轻轻抬起手指捡起茶杯。
“您放心吧!”丰云倒是又鼓足了涌起笑,博敦起身淡淡“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吧,好吃好喝伺候着。”
“可是……”
“就在这里,哪儿都别去!”博敦带着不容置疑道,那丰云顿时一个愣神,这声呵斥逼退了一切猜忌,询问与安抚。
“这几天你就看着他,好吃好喝伺候。”博敦看了一眼那丫鬟“若是有任何闪失,我剥了你的皮。”
那丫鬟打了个激灵,吓得诺诺答应不敢说话。
丰云心中多了心事,抽烟与睡眠也没了滋味,乏乏的打不起精神,一天比一天恍惚了。
兜中的钱越来越少,栓子心中也是沉不住气,这物价飞涨厉害,甚至青菜已经翻了两三倍的价格,这等体魄强健的汉子总也找不到合适的活,心中焦躁是自然地。
巧儿在南王住了几天,总也是不习惯的,毕竟寄人篱下,所受眼光指指点点更是难受,虽然心怀坦荡,可这村里人的封建遗毒根深蒂固,根本容不得一些这出身下贱的人,毕竟还是有些言语的。
回到家中,总在家里呆着也是乏味,索性还是跟心萍厮混在一块,倒是比那些学生更是激进许多。
栓子刚刚上街寻找些活计,只是有些活实在他干不了,有些抛头露面的活,栓子脸皮薄,蒙了一层有一层摘不掉的羞涩,提着东西溜溜的躲旁人的眼,只是不做便没有工钱,也只能帮着卖力的吆喝。
这本是正常的售卖,到现在须得请了两三个苦力手持棍棒守护,这才能顺利的售卖,否则真的就是用不了三两盏茶的功夫,几波混混过去便什么都剩不下了。
各种捐,一**走马灯似的,让本该想做些小生意的百姓简直吓破了胆子。
几波混混看着几个提着棍棒的苦力,倒是也没有烦扰,这东家生意也算是不错,只是不到晌午,事情还是发了。
几个身穿红衣的汉子提着大枪吆五喝六走过,为首一个汉子倒是用大枪拨弄摊子“交钱,一个大洋。”
“怎的交钱?”那掌柜心中也是烦躁,这一**的混混欺行霸市,本来让自己的生意就弱了三分,还要交钱,也不冷不淡“前面已经交过了。”
栓子转头看了一眼,倒是低头,眼前这人认得的,正是曾经盗掘坟墓被自己追打的那红枪会汉子,倒是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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