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道观行了一个大道礼,心中默默地感谢许真君,感恩莫非子道长。
雨实在太大了。
我们两个人被淋得浑身湿透,下山道路的其实不算难走,但我们在雨中迷失了方向,本来还想找到上山之时的那个山洞去躲一下雨,但却找不到了。
两人只好尽量走在树下,然并卵,一来针叶林较多,挡不住太多雨水,二来我们担心躲在树下打雷会劈死我们,一见到闪电来就要跑到开阔处。
饶是如此。
我们却无比开心。
几个小时之后。
我们竟然从山的另一边下去了,所幸见到了一处农家,两人赶紧进去躲雨。
主人是一位老太太,她一个人住,儿女都在一处叫做向塘的地方干活,见我们随身带包裹里面的衣服全都淋湿了,拿出了她儿子、女儿的衣服给我们穿,还烧了热水,让我们去洗澡,叮嘱千万别感冒了。
洗完澡之后,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打开那个酒曲球。
但陆岑音见球的表面湿漉漉的,还是不大放心,说干脆再等等,等它干透之后再开。
我听从了她的建议
老人家做好了饭菜,招呼我们来吃。
饭菜虽然比较简单,但老太太肯定是按招呼客人的标准来的,四菜一汤,八须鱼、黎蒿炒腊肉、肉沫茄子、大蒜须烧豆豉、冬瓜汤。
我们对那道大蒜须烧豆豉非常好奇,一开始不大敢吃,后来发现它弄得很干净,香气扑鼻,忍不住吃了,才发现实在美味,实乃下饭神器。
如果有昌市的朋友,我很想问一下,现在老百姓家还做不做这道菜。
吃完饭之后。
我们在老太太家休息。
当天晚上。
由于酒曲球还没有彻底干透,我们两人瞅着酒曲球发呆。
我问:“你说,莫非子道长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
陆岑音手撑着脸,想了一想。
“莫非子道长潇洒不羁、才华横溢,猜出你的身份应该不算难。”
“一来,他会算,守着这东西多年,估计在我们来之前,他就算出正主要出现了。二来,我怀疑他在大门那张告示是故意贴上去的,我们第一次寻他无果下山之后,指不定他就跟踪我们下山,暗中观察了好我们几天。”
“三来,你在观中曾用过假袁大头,不关注你的人不知道,但若关注你的人,这玩意儿都成了你身份象征了。四来,他在雨中邀你舞剑,你可能觉得自己能赢他,但我感觉他好像在故意让你出多一点招式,似乎在对你的剑法进行验证,最终来确认你身份。”
“当然,这些都只是猜测,真实的原因只有道长心里知道。”
翌日大早。
雨停了。
天上还出了太阳。
我们让酒曲球继续风干。
白天陆岑音跟老太太聊天,还帮着她纳鞋底。
到了晚上。
我们见到酒曲球已经干了。
两人对视一眼。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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