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左景恭他们要考秀才,需要在家乡考。
特特不想叫他们回来折腾,明年乡试过后,特特就把读书的兄弟们全部带进京城。”
左作松叹了口气:“作平生了个好孙女啊。”
“爹,所以我说,你就是真的生气了,特特也不在乎。
大不了,她卖了这里的房子和地,把家人都带进京城。
他们家人都走了,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
左作松低头想事情。
“爹,你帮我好好管管族里和咱们这一支人的事情,特特如果觉得咱们可交,就会尽心帮咱们的。”
左作松虽然觉得,左景温的话可能有些夸大其词,但他知道左景殊有那个本事。
说不定哪一天,左作平这一支,不,可能还要加上左作太这一支,就都进京了。
唉,自己这一支,永远也撵不上人家呀。
左作松又叹了口气:
“圣宝啊,多和特特还有左景温来往,好好相处,只有你的好处。”
“我知道了,爹。”
……
一大早起来,左景殊哈欠连天的,特别想再睡个回笼觉。
吃饭的时候,楚氏看到了左景殊在打哈欠:
“特特啊,是不是还困啊?那就再睡会儿吧。”
左景殊倒是想睡,可是不行啊,她准备去县城,告诉左景恭,孟至腾的事情他可以不用担心了。
见到了左景恭,左景殊还没说什么呢,就被左景恭拉到了一边:
“特特,我们班有个学生,刀先生对他特别好,对他的期望很高。
这个学生目前就住在刀先生家。
今天上学的时候,这个学生告诉他好友,刀先生的双腿废了。以后,恐怕都不能来书院了。
特特,你告诉哥,是不是你动手做的。”
左景殊笑了:“三哥,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带着我哥他们,集中全部精力,准备迎接明年的院试,别的不用管。”
左景恭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丫头,不知道哥也会担心你吗?”
左景殊看了左景恭一眼,嘿嘿笑着:
“三哥,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可别生气啊。
这有些事情吧,恐怕就是想管你也管不了。
我再说句不谦虚的话,我的能力远远超出你的想象,所以三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会量力而行。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左家没有人能救得了。”
听了左景殊这话,左景恭很难过。
左景殊安慰他:“三哥,这人啊一出生,他背负的责任就不同。
比如说,皇子要准备当皇上,将来管理国家。
再比如,有些人每天就是吃好穿好,等着享福。
还有的人,每天都在为吃饱肚子拼搏。”
左景恭拍了拍左景殊的肩头:
“特特,你可以活得更轻松更自在一点,我们大家--并不是你的责任。”
“不,三哥,我的责任就是一路把你们扶持到有能力站在朝堂上。
而你们,就是尽你们的努力,为自己的将来拼一把。
等我把你们所有人的事情都安排好,我就自由了。”
左景恭问道:“你自由以后想干嘛?”
“天南海北到处跑,想干嘛就干嘛呀。”
左景恭突然发现,自己的有些想法很可笑,他总想为妹妹分担点什么,却没想到,他这样做只是增加妹妹的困扰而已,帮不上任何忙。
想到这里,左景恭豁然开朗。
自己纠结这些做什么,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他笑了,和左景殊告别:
“特特,我要回去看书了。”
“三哥,你们现在还每天练剑吗?”
“练啊,天天练,从来都不曾间断过。”
左景殊终于放心了,这样练下去,左家兄弟就不会累晕在考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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